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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了(4 / 4)

了好几宿才整理出来。”司凡自动以为钟惟安一直熬到昨晚才理完,自己还觉得对方不讲信用,小小愧疚了下,“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以为你昨日是故意打发我,没想到是为了准备这个……”

钟惟安还未说话,凌风又悠悠道:“那倒没有,这个东西惟安早些时日就准备好了,他昨日就是躲…”

他在钟惟安的瞪视下,笑着闭上了嘴。

司凡道完歉其实就没太注意听他们说话,注意力全在眼前大块的白帛之上。钟惟安在旁说道::“金乌教是哪年建立并不知晓,但肯定在景仁三年之后。”

司凡侧过脸:“为何?”

钟惟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疑问,他的食指在白帛上滑动,将司道林与金乌教的交集向司凡娓娓道来。

景仁三年,那时的官家行事并不如现在沉稳,后宫之中偏宠赵昭容一人,说句大逆不道之言,很有昏庸之相。

当时官家被贬房州的王叔借官家行事无方、不堪大任为由起兵谋逆,而官家却带着赵昭容去行宫消暑。

在行宫时,官家意外发现赵昭容与赵副指挥使的私情,两人惊慌下狗急跳墙竞想杀了官家,最后失败潜逃。

从那以后,还是清平伯世子的司道林便领旨追查赵昭容与赵副指挥使,不仅时因为他们刺杀官家,还因为他们带走了太子。官家那年不过二十三岁,膝下皇子公主甚少,皇子除了太子与康王,就只有姚昭仪腹中一子,但后来也没有保住。

太子是官家与赵昭容的孩子,官家当年盛宠赵昭容,在皇子刚过三岁时便立为太子。

景仁五年,司道林寻回太子,官家将其放在皇后膝下教养。景仁八年,已升任武德司副使的司道林,得知赵昭容与赵副指挥使的踪迹便带人赶往歙州,却不知为何误入金乌教,九死一生逃脱后朝廷才知晓歙州金乌教的存在。

直到如今景仁二十年,朝廷也曾数次围剿金乌教,却一直没有完全将其覆灭。

司凡蹙眉:“所以金乌教恨大伯将其暴露于世?可大伯已经去世了,为何还要牵扯司尘?或者说…还要继续害司家?”钟惟安提笔在赵昭容、赵副指挥使与金乌教之间勾出一条线连接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说金乌教定是在景仁三年后建立的原因。”司凡震惊:“他们.…是金乌教创教之人?”震惊过后便是疑惑,“你怎么知道?”

司凡虽然打听不到金乌教有用的信息,但她却知道金乌教教主一直无人知晓是谁。

钟惟安放下手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如今汴京城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四人,凌风、凌雨、我…和你。”司凡望着身旁抬头看白帛的钟惟安,突然生出陌生之感,“官家……也不知?”

钟惟安微微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不知,他也不能知道。这一点,司凡你要记住。”

司凡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紧,她莫名怀疑自己是不是挑错了人,“为何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关于金乌教你完全可……”他没等司凡说完就侧过头,垂着眼与司凡对视,眼眸幽邃:“我答应你了,自然会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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