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雀也行啊。”玉小楼眼下精神还未恢复过来,却也不会把安慰自己的人晾在一边。她动了动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接受了哪吒的好意:“人多不错,挺热闹的。”
“若你师父同意,我们就回陈塘关吧,哪吒你能带我上街走走吗?”哪吒拍拍她的肩膀哄道:"可以啊。市上的物什你可能看不上,但你想买什么我都能给你买。”
他这话听得像是霸道总裁一样,玉小楼被自己的联想逗笑,遂说道:“你哪来的钱?”
哪吒:“大部分是征伐后立功得王赏赐,少部分是母亲和大兄给的。”“哦,这样啊。"玉小楼佩服的点点头,心觉哪吒把自己养得很好。哪怕外人和家人里面都没有几个人喜欢他,他仍然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脾气虽然暴躁了些,他人却不坏。
玉小楼抬眼去瞧哪吒,又觉得她不能颓废太久,她怎么样都要每天活得快快乐乐,才不辜负自己所活的这么大岁数。心情好上一些,她便随着哪吒的讲话,东一句西一句问了些她自己好奇的问题。
有些问题她自己都觉得傻,哪吒却难得好脾气的和她一起说着些琐碎的小事。
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人陪,玉小楼在当晚睡觉前就恢复了平日里的精神。然后她便在第二日久违的一次赖床中,被哪吒拖出被子,连行李带人打包回了陈城关总兵府。
玉小楼人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客舍中时,她人都是傻的。还是在她人被哪吒按在榻上,两人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她才清醒地意识到她回到陈塘关了。“你这办事速度也太快了。"玉小楼瞥见抵在自己肩头还不想起来的哪吒,叹服道。
哪吒搂住玉小楼道:“师父答应了,你我还在山上磨蹭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春日夏时,对外征伐的战事也多,你我想在乾元山多赖几日,师父也会赶我们下山。”
玉小楼不知道他是宽慰她别多想还是在说实话,干脆又不去想了,只轻拍着哪吒的后背,哄他:
“你师父严厉管教你是一回事,你自己有本事上了战场还能全身而退,是你厉害。”
哪吒被哄得开心了,便顺着自己心意抱紧怀中人道:“等用完饭食后,我就带你去外面走走。”
玉小楼点头,她这会儿回到陈塘关才发觉这个时代的气候是真的好。这会儿的陈塘关连一片雪花也未见着,空气中只偶尔刮过几阵冷风,像是意思意思地表明了季节的变化。
她要在这个时候出门逛街,身上穿着三件单衣便足够挡住了冷风。她这会儿说的可不是现代的衣服,而是商场本土产的麻布衣与蚕丝衣。温暖的气温与熟悉的环境两个条件相叠加,玉小楼和哪吒没说一会儿话,便又睡了过去,睡到了中午才双双皱着眉从床上坐起,唤人打来热水洗漱。从乾元山上的自给自足,到下山后现在的衣食住行皆被人服侍,玉小楼显得极不适应。
她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跳舞,忍几次后终是不习惯挥散奴隶后自己动手。只有哪吒和她不一样,他挺适应被人服侍的。在有了奴隶帮忙后,哪吒就又往自己身上装饰了几件金玉,为其多面上多增了几率光彩。午间,玉小楼被哪吒硬生生扯着加入了李家人的宴席当中做了陪客。她顶着一张假笑的表情,陪着哪吒应付上座的李靖夫妇。玉小楼察觉哪吒席间每一个举动都似乎更无礼了些,而李靖却待他格外的宽容,这让玉小楼想起了曾经哪吒说出口的对李靖的嘲讽之言。
所以因为战事的频繁到来,哪吒这会儿正处在'李家好孩儿'的时期?想到李靖现在这和缓态度由来,是预支自哪吒不久以后要经历的刀剑拼杀。玉小楼不由在心中暗暗啐了李靖一口,叹他为了利益倒也能伸能屈。如是这般,难怪哪吒越长大越瞧不起李靖。若他一直不改对哪吒的厌恶,哪吒倒是能瞧得起他。可惜他为名利二字要用上哪吒,却拉不下脸缓和父子关系,做出现在这副冷脸弯腰的德行,瞧着让王小楼这个外人都觉得反胃。
父子不像父子,君臣不像君臣,他不觉得奇怪,还要逼人陪他演…玉小楼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私心,完全偏向了哪吒。在他用完饭后,根据他给出的离席示意,随着他退席。
哪吒想到自己答应玉小楼的事,便即刻将刚才让他不愉快的宴席抛之脑后,招呼着两个奴隶拿上两袋钱随他们出去。玉小楼还没见过商朝的钱是什么样子,便好奇地去看奴隶筐中所装的半敞开口袋。
她在袋子里瞧见了满满当当一袋小贝壳!
玉小楼一面在心里喟叹古老的时代真是用贝壳当钱使用,一面又去看另一个奴隶筐中装的是不是贝壳。
一看之下,她发现这个奴隶的筐中也装的是贝壳。只不过这贝壳不像是另一个奴隶筐中装的是货真价实的真贝壳,而是像用什么金属制成的贝壳。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玉小楼收回视线,便发现哪吒不知在什么时候从他腰间的八卦云光帕上取出一条玛瑙珠作配,白玉璜为主的项链欲要给她戴在了脂子上。
这百分百真材实料的项链挂在玉小楼的胸前,她立刻就感到胸前压着的冰冷沉重。她正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的首饰,却又觉腰下一沉,原是哪吒又拿出了一个玉凤给她系在腰上。
两件沉重的玉器极配玉小楼,和哪吒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