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会风写字也是好看的,只是板正些,远不如钟月的字飘逸,他写了几篇都不太满意,心里还记挂着钟月方才写的那幅字。“侍能仿一仿陛下的笔墨吗?”
徐会风记得泽御卿写的字帖就是陛下制的,那等毫无风骨不通文墨之人竞能写陛下的字,还那般炫耀。
他只求描一描。
“写吧。"字迹不是那么容易就仿出来的,就算仿的了字,也写不出那股意。果然徐会风写了两笔就停下来了,他有些懊恼,这字仿的一点都不像,陛下写的多豪放大气啊,他仿的字搁在真迹旁边像是在抹黑一样。“侍写的不好。“徐会风叫人拿下去烧了,叹息一声,“陛下的字独具风姿逸气横生,笔法不拘一格,自成一家风范,侍欲仿其形,难肖其神,莫及也。”就光面前这幅字,他起码要写两年才能学出一丝韵味。钟月单手敲了一下徐会风的额头。
徐会风被敲得有些懵,他微微仰起头,嘴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一脸茫然地望着钟月,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陛下?”“真笨,朕就在你旁边,不会求朕教你吗?"钟月好笑。“陛下愿意教侍?"徐会风相当惊喜,眼睛都亮了,他放下笔来奉承钟月,“陛下若肯赐教,实乃侍三生之幸。”
钟月端着架子听他说了不少好话才满意,把给笔给他,“过来。”她站在徐会风身后,搭住徐会风的手,“拿好笔,朕把着你写"。暖黄色的光晕轻柔地洒落在书案之上,徐会风微仰头便能看见钟月的脸庞,烛光映照着她精致的轮廓,眼眸犹如深邃的星辰,透着温柔与专注。钟月的手上带着薄茧,指骨有力,热度顺着肌肤传递,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徐会风的心狠狠颤动。
“看好了,这般运笔。”钟月将徐会风的手稳稳握住,两人的手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间隙。
徐会风能闻到钟月身上沉稳的香味,半包围的臂弯很能给人安全感,他完全沉浸在这氛围中,努力集中精力看钟月写字,可心思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那么有力的手,仿佛将他的心也紧紧攥住。就这样写了两篇,一点效果都没有,不仅徐会风不专心,钟月也开始心猿意马。
墨香味被男儿家的软香盖住,飘逸狂风的笔意叫徐会风写出了多情,他的发丝缠在钟月身上,她低头能看到他如玉般温润小巧的耳朵。壮有壮的手感,瘦有瘦的好处。钟月一手就能掐住徐会风的腰肢,她掌心的热度烫的徐会风腿直发软,抬眼对视,竟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还写吗?"钟月问他。
徐会风动了动喉咙,说不出话来。
大
其实书桌也是个好地方。
两人衣衫落了一地,徐会风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着笔,鬓角冒着细密的汗,全靠钟月握住他的腰才能勉强站着。
钟月动作不紧不慢,把徐会风抚的狼狈至极,浑身发抖,还催他,“徐郎怎么不写了?”
这叫人怎么写?汹涌的情chao把徐会风的脑子都冲成浆糊了,手脚半点用不上劲,就算握了笔,也只能在纸上画两根颤抖粗糙的线条。钟月越发过分,不仅叫他写字,还让他作诗,“徐郎觉得此情景美不美?”“不如赋诗一首,如何?”
徐会风眼泪都掉下来了,原本的清冷美人又羞又臊,还要回答他,”侍……实在……写不出来……
“那朕念一句,你写一句。"钟月撵着他的小珍珠,道,“罗衫散落墨香边,笔握难书意涩然。”
“素手扶腰情浪涌,怎安思绪赋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