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指甲,又问:【冰箱里少了瓶芒果汁,是不是你喝的?)猪头三:【今天早上没去过厨房。】
那就是没看到,纪时愿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哦了声后,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她撕下便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重新写了张,却没立刻找地方贴上。沈确今晚回来得早,配享主卧这种太庙,只是他没想明白纪时愿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会如此古怪,不像还在怀疑他偷喝了瓶芒果汁,更像在控诉他丧心病狂地把她家的芒果树全都刨了。
沈确抿直唇线,一句"你又怎么了"险些脱口而出,重新斟酌好措辞,没来得及吐出,他的妻子直接甩给他一声冷哼,掉头进了卧室。晚上半醒半睡间,沈确忽然被人抽了一巴掌,力道大到仿佛耳边在打雷,他缓了几秒,还是酥酥麻麻的,好像还粘着什么东西,有些痒。是一张薄薄的纸,他取下,借着微弱的壁灯灯光看。【我说,这次我原谅你了!
(ps:还看不到,你就是猪、猪猪猪猪猪!)】痛痛快快地甩了沈确一巴掌后,纪时愿若无其事地侧过身,屏住呼吸,暗暗观察他的反应,结果人都快窒息了,还是没接收到一点信号。气得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用不重样的词痛骂他二十分钟后,心如死水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脑门痒痒的,鼻息刮得便签纸簌簌作响。她愣了愣,慢吞吞地抬手摘下,最底下多出新的字迹:【感谢大小姐大人有大量(ps:再跪一次?)】
底下还配上一个小人下跪的简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