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
“找出岳家的把柄对付它,不是因为我想帮助沈家从中牟利,而是我单纯地不想让岳恒好过。”
“我厌恶他,鄙夷他,在我看来,他就只是一个该丢进焚烧厂处理的垃圾,有什么资格享有和你捆绑半辈子的权利?”“可最让我嫉妒的人只有周自珩,我嫉妒他能拥有一段和你形影不离的时光,那是你最美好的年华,凭什么都被他这种货色侵占去?每次你们聊着我插不进的话题时,看到他那碍眼的笑容后,我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纪时愿突然打了个嗝。
安静两秒,沈确敛下满眼的狠戾,尽可能柔着嗓子问:“我吓到你了?'“不就是杀个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将打到的猎物开腊破肚的模样。
纪时愿有些难为情,耳廓红了大半,“这是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