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国不久后还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沈确面不改色地解开另一只暗扣,纪时愿一顿,不明所以:“另外一只是好的,你没必要也替我脱了。”
“一只脚穿鞋,另一只脚裸着,看着奇怪。”好像是这样。
纪时愿信了他这说辞,在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托起她后,立刻抬起胳膊环住他后颈,“你叫徐霖来取鞋子的时候,让他尽可能地小心点。”沈确没应,“要是我说我可以给你设计、再亲手制作一双,你会不会喜欢?”
“喜欢!"意识到自己这反应有点没出息后,纪时愿扭扭捏捏地补充了句:“如果做出来不好看,那可能就只有一点点喜欢了。”“那你是要我的,还是要那姓池的?”
纪时愿故意犹豫了两秒,“非要选一个的话,那还是你的吧。”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沈确不着痕迹地踩了脚还嵌在窨井盖里的高跟鞋。纪时愿恰好用余光捕捉到,下一秒,两个人对上视线。气氛变得古怪。
沈确沉默了会,坦言:“我承认我是有点嫉妒,也不想你再穿他设计的鞋。”
“有点?"她怎么不信。
沈确唇角微动,“很嫉妒。”
纪时愿这才满意,“不穿可以,那你要赔给我十双你亲手做的小皮鞋,不对,是一百双。”
“好。”
纪时愿不是只拿不出的伸手党,“那你说说,你要我给你做些什么?先说好啊,我的手没你这么巧,纯手工做出来的东西不会精致到哪儿去,但你不准妹弃。”
沈确不需要她折腾自己的手,“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什么?”
“你可以和那姓池的继续吃饭,但我必须得在场。”这是他现阶段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纪时愿笑到合不拢嘴,狐狸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这鞋子才不是找姓池的设计的,更不是独一无二的,我也没跟他吃过饭,怎么样,沈先生,被我骗到了吧。”
沈确轻扯唇角,第一次对着他曾倾囊相授的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纪时愿的沾沾自喜只维持到上车后,“司机呢?”沈确替她拂了拂脚上的灰,搁在自己大腿上,淡声说:“被我支走了。”纪时愿直觉不秒,想将腿撤回,沈确赶在她行动前,紧紧箍住她脚踝,“别动,再替你揉揉。”
“真的只是揉揉?"她怎么就不信呢。
沈确笑了笑,低垂的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嗓音却沉到抿不出清润的质地,“顺便邀个功。”
纪时愿瞪圆眼睛,“你刚才还在微信里说没想好要邀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