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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面当大王(2 / 2)

得是经文佛理:“我请你和我一同相敬如宾,敬到越来越发现克制压抑解决不了病灶,只会让人在每个场合不合时宜想起画面。

就是在佛前,我也只想你提起裙摆坐下来,我不做什么,只是摇一摇。“你请我早回来,只是勾我袖子,我尚能竭力忍耐整夜,只有口舌在背地回味你手指的味道。”

“你去书院找我,我半夜寻你,告诉自己只是怕你有要事相寻,却看着这只手插、进你唇间,严密搅动,水声这么轻。”“你的灯笼裙摆碰过的书卷食盒我都收着,尽量别扰到你面前来,但这些都已经没用了。

就连你去酒楼见谢无行回来那天,摸过看过的花瓣,那些东西也一点香气都没有了。”

所以这些东西他都留着?他到底是怎么时候开始这般病态发疯,纪清梨顺着回想,都只想得起沈怀序古板无波的面容。手指被舔得难受,纪清梨缩起来,沈怀序还在问:“从前说不舒服时你能给我手宽慰,今日怎么不能?”

她吐出团热气,耳边的发全濡湿贴在颈子上。险意和某种剖开到人不得不正视的东西另她坏脾气,不仅发出不友善礼貌的嗤声,还抬腿很重一脚踹到他怀里:“滚。”沈怀序吃痛般嘶了声,很久没动。然后站直了,居高临下睨来。那眼神仿佛回到最初成婚的那一夜,漠然寡淡没一丝感情,纪清梨被盯良久,久到后颈开始紧张冒汗,看他伸手压到她牙尖上来:“刚才是什么声音?”

“抱歉,吵得我有点口了。我们继续?”

“你有……

膝盖被人单手挑开,纪清梨被人拨出温热的壳。她预感到什么挣扎得咳起来,细小喉咙颤动,眼睫上下簌簌,咳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抱好。”

沈怀序拉着她两只手,让她自己抱住膝盖去咳。喉咙里像飘进绒毛,痒得咳到细细尖叫也咳不出来,纪清梨脸上身上全乱糟糟了,她抱住两条腿细弱地哭,又想原来那夜沈怀序这般神情,不是她忐忑害怕的那个意思。

顶着面无表情的脸不全是漠然俯视,他只是眉眼生得低,鼻梁又太高太挺,不开口时完全分辨不出情绪。

但真这样开口,热气清晰表明,不就都晚了吗?纪清梨腿也蹬不动了,赤脚踩到沈怀序肩上。她看见他崩开的伤口在流血,血珠一颗颗往外淌出声音,看得人头发晕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夜深得厉害,除却纪清梨被逮住,几乎没有声音。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直到有人怒气冲冲捉奸夫般大肆敲门。纪清梨倏忽绷紧得厉害。

沈怀序稍停,既不意外,也毫无慌乱之意,抬头时露出潮湿鼻梁。“小梨,有人找你。”

已经被翻了个面当大王,坐到身上脸上的纪清梨手勉强扶住桌子,一声不吭。

弯在脸侧的发不停在抖,沈怀序怜爱将它拨弄到耳后,低叹:“听到别人的声音,反应这么大?”

“那我怎么开门。”

纪清梨徒劳张了张嘴,所有的力气又都用来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梨,忍是忍不住的。"始作俑者一面伸手交替,一面以过来人的姿态循循教导,“总不能让人一直敲门,万一是有什么急事?”纪清梨最后一点力气只够她指指角落的布条。沈怀序盯着那瞎子的物件,了然:“要我戴那个去开门?”“倒真像你养在这里头的情夫。”

朗朗明月,沈行原抬头冷哼。

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年轻柔软的寡嫂也该回去守夜,正是他杀个回马枪的时候。

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住在里面,仗着跟他兄长有几分相像,就在这背地做这种勾引人的事,他倒要看看究竞能有多像了!沈行原再叩门,正要朗声要里面的人别不知好歹,木板吱呀声,从里头开了。

“做什么开得这么慢,你是不是……

浓重腐朽的丧事味道把沈行原呛得直咳嗽,他挥挥面前浮尘,正要接着骂这人慢吞吞真亏心,抬眼看清那张脸时却完全愣住。如遭雷劈。

好一张端庄寡淡,矜冷到近乎同沈怀序一模一样的脸。区别仅在于对方目不能视,高挺鼻梁顶着深色布条,沿边零星泅开的湿痕。无法忽视、无法捕捉弄懂的情态,潮湿,清甜的味道。对方不经意舔唇笑笑。

沈行原呼吸困难,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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