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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未婚夫的来访(2 / 3)

上,与她四目相望暧味地调侃:“苗苗,这……是不是圆了点?”

沈禾…”

无赖呀!无耻呀!她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觉得这厮还算是个君子呢?!总之直到见到父母弟弟的那一刻,沈禾满腔的怒气才算消失殆尽。因着已经成婚,沈禾没有接着在外头义诊,只和父母亲人一起在后院整理一些需要炮制的药材。

装着药材的托盘在几人手上传来传去,沈乔顿时倒戈:“姐,我觉得姐夫人还不错啊,没想到这盲婚哑嫁的,你居然也能碰到姐夫。”沈禾低头笑着不接话。

去年季松提亲,她与父亲被打劫、她生病的事情就悉数传到了母亲耳中。此时家中四人,只有一个沈乔不知道其中原委,至今尚且认为是王祜害得沈禾嫁给了季松那个纨绔,全然不知自家姐姐一早就被别人给盯上了。这边沈禾想要跳过话题,指使着沈乔去找些甘草过来;那边沈长生眉宇间阴霾一片,一眼可知对季松意见颇大一一

倘若他的苗苗嫁给了盛羽,日后定然是盛羽同他们住在一处,从来只有一家人朝夕相见、盛羽对他的苗苗百般爱护的事,哪里还用像如今这样,见个面者都需要事先约定好?

何况季松那人城府太深。他说是喜欢苗苗,可荷包也好、冠带也罢,一件件事情都搞得人尽皆知,几乎要将苗苗送到风口浪尖上。他自己呢?反倒“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一眼可知把他的苗苗当成了工具利用。

此番准许苗苗见他们,未必不是在彰显自己对苗苗的“深情”。还有那个响菜…沈长生想起来就头大。

据说是季松和别人一同吃饭,席间吃到了一盘响菜,觉得夫人会喜欢,就找来厨子问是什么菜,还把厨子带回了家。响菜说白了就是干菜,既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又不怕东西在路上坏了,不做声地悄悄带回家也就是了,季松非得把厨子带回家,搞得人尽皆知的……至于季松是不是真的照顾夫人的胃口……

沈长生才懒得理会呢,他只知道他女儿被送到了风口浪尖上,一切都是季松的错。

不过好不容易才和女儿团聚,沈长生暂时压抑着情绪,一家人说说笑笑,倒也十分快活。

不远处,季松随意找了个茶馆歇着。

他的泰山大人不大喜欢他,这事是定论。

本来嘛,女子出嫁从夫,不回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季松倒也没太在意,彼此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不过……谁让他看上人家闺女了呢?人家父女情深,他夫人一门心思站父亲大人,他还得想着法儿地去讨好人家。说不准……他还真得来个苦肉计呢。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凑过去碍人家的眼。说来季松都想仰天长啸一-哪家男人过成他这样?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不仅没和夫人有过鱼水之欢,稍微亲近点人家都不乐意。要不是他整天不要脸地凑上去,他现在能不能抱人家都两说。这还没提夫人娘家人呢。

不过……她现在倒也偶尔愿意亲亲他,虽说是仗着他的喜欢做坏事,每每害得他情难自抑、情欲焚身就装无辜、装睡觉……怪他,怪他昔日在马车上玩大了,反倒被她抓住了软肋与命脉。想着季松没忍住笑出声来,端着茶水就要送入口中,忽然却没了饮茶的心情一一

不对劲儿。

他下了差就来这里了。因着怕打扰夫人与家人团聚,故而待在这简陋的小茶馆里等人。说起来…他等了约莫有两刻种了。药铺门前那人,也站了起码两刻种了。

他一身衣裳发白发灰,一点辨认不出原来是鸭蛋青还是蟹壳青;衣裳放量也不大,隐约有些捉襟见肘的意味在。

他身量也瘦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肩背单薄,偏生脊背直挺,像是竹竿上挑着一只褪了色的旗帜,依稀可见风骨。倘若无事,谁会站在药铺前一动不动?倘若有事,他如何能心平气和地在外站这么久?

这人…该不会是苗苗的那位未婚夫吧?!

思及此季松心头一惊,当即放下茶杯又拍下块碎银,快步走到那人面前,方才换了副笑脸:“我见公子在此处站了许久,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倘若是囊中羞涩……爹素来心善,遇见贫弱之人便慷慨解囊,公子倒是不必担心。”

一直不做声站在一旁的盛羽总算回过神来。他抬眼望着季松,复又重复了一遍:"爹?!”

“沈伯父似乎只有小乔一个儿子,几时又多了个儿子?”季松微微笑着:“如盛公子所想,我是他的女婿。”方才季松将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定这人与他年纪相仿,外貌气度也不差。

虽说比季松矮上一寸,但他身量清瘦,瞧着倒也清俊得很;至于气度嘛,来之前季松特意换了身暗花缎的衣裳,实束的革带上头挂着只金镶绿松石的带钩,看起来既清爽又利落。可季松站在他面前,他居然毫无自惭形秽之感,瞧着倒有些铮铮傲骨。

出身清贫却有这份气度,不愧是沈长生给自家闺女看上的良人。不过这样的人,倘若纠缠不放,倒也着实难缠。他的苗苗近来好不容易才肯亲近他,季松可不敢掉以轻心,当即对盛羽做了个请的手势:“盛公子远道而来,我该尽一尽地主之谊一一”“不知道盛公子是否赏脸,肯随我一同吃杯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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