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手中接过了纸包:“那就谢谢啦。”言罢几人告别,沈禾捧着纸包坐在马车里,糕点诱人的甜香充斥在车厢中。季松看到她穿那件衣裳会是什么表情?
先是惊艳,随即色迷迷地凑过来抱着她,又亲又摸的老半天,再恶狠狠瞪着她、怪她身体差,最后离她远远的自我平复?沈禾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最后靠在车厢上捂着脸笑。好不容易下了马车,沈禾几乎是一路跑回去的。跑回到院子时,沈禾下意识喊季松的名字,结果但闻其声不见其人。沈禾四下看了好久,才发现季松正在角落里逗兔子。他靠坐在墙角,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用毛茸茸的草去逗兔子,不时摸摸兔子的下颌。
见了沈禾,他也不起身,只是把两只兔子塞进了怀里:“阿大阿二,你瞧,那女人总算想起来咱们爷儿仨了。”
季松言语悲戚,可他嘴里的狗尾巴草晃啊晃的,目光灼灼地笑望着沈禾。沈禾…”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抛夫弃子的无耻之徒一样。想了想,沈禾慢悠悠地走到季松面前,顺手把牛皮纸包丢进了季松怀里。季松不明所以地接住纸包,沈禾一手一只地拎起两只兔子,也学着季松的样子长吁短叹:“阿大阿二,咱们娘儿仨好苦啊,人家日日出去当差,整日里吃香喝辣,都没想着给咱们尝尝外头的好东西。”季松:…”
他倒是想给她带好吃的,可记挂着她的身体,哪敢拿东西回来啊?只不过整天打酒楼的主意,碰见好吃的饭菜就把厨子给挖出来,每天都记着她吃了些什么,见她情绪低落就带她出去玩,她居然拿这件事控诉他?不过她现在玩得挺开心的,季松也不好打断她,只吐了狗尾巴草,一个用力站起身来:“知道啦,我的错,回头一定记挂着你们娘儿仁”阿大阿二根本不懂这俩人玩的是哪出,只知道沈禾身上香香甜甜的,小鼻子一动一动地往沈禾身上凑,季松一手把俩兔子抓了出来,手下轻轻一抛,俩免子便蹦哒远了。
“喜欢这家的糕点?”
因着才抱了兔子,季松也不好打开纸包看,只拉着沈禾回屋:“吃饭了没?我还没吃呢,陪我吃一点。”
沈禾说好,才发现厨房的人正端着饭菜送入餐厅。沈禾言语怯怯:“你不会……真的没吃吧?”季松嗯了一声:“今天你做什么去了,居然这么开心。”“穗儿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