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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为妻纲,但——(2 / 3)

先一身半湿透的睡衣,现在瞧着像是洗了澡,脚上踩着木屐,身上又换了套薄薄的罗衫罗裤。他没系罗衫的带子,因此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来。嗯……他胸膛比她丰隆多了…

沈禾默默移开了眼。

木屐声由远而近,季松声音依旧硬着:“反省好了没?”沈禾方才还有几分愧疚,这会儿听了他的声音,忽然就想捉弄他了。她头又低了些:“子劲……

“那两位姑娘,还是留下吧。”

沈禾声音低低的,季松听着听着,越发挺直了肩背,忽地微微笑了:“我的夫人,还真是贤惠。”

好啊,他的苗苗可真是好,为着一个贤惠的名头,就这么伤他。“如此贤惠的夫人,怎么不好好伺候为夫?”季松声音阴恻恻的,不高,却越来越近。沈禾缓缓抬头,见他站在床沿,一下捉住了她的下颌,精准地咬上了她的唇。倒也不是第一次亲,沈禾尚且能够接受,只是双手紧紧抱着裙摆。不想季松没个够,怎么亲都不肯离开。

沈禾渐渐觉得气闷,手松开了裙摆去推季松的胸膛;偏他钢打铁铸一般屹然不动,反倒离她更近了些,只在她气息错乱时渡口气过去。有了这口气,沈禾一时清醒过来,偏又被他的唇舌逼退,渐渐溃不成军,气息喘喘;季松便再给她渡一口气,在她清醒时又攫取她口内气息,一点点让她气息紊乱,迫她唇舌大张着去抢他口中气息。如是反复,沈禾快被他逼疯了,在他渡气给她时,狠狠咬了下去。沈禾说不清自己咬在哪里,只知道她用了狠劲儿,甚至殃及到了自己,她口内软肉都猛然一疼;偏偏他似乎毫无察觉,越发刻薄地压了过来,一时间唇己交缠、口齿相接,她连连败退,终于忍无可忍地死死咬了下去。他舌正探进去,刚巧被她咬了个结实。先是一阵疼,随后是浓重的血腥味;这点血腥味反倒激起了他的戾气,他更加凶恶地缠了过去,直到她被掺了血腥味的口水呛住,用尽力气推开了他一一

她瘫伏在床,捂着心口呛咳连连,漂亮的小脸染上薄红,清澈的眼睛泪光莹莹,无助地大口喘气。

季松总算痛快了些。他张着嘴,手背重重擦过唇角,又浮出一抹笑。嘶,她是真的急了,咬得他好疼。

季松垂着手看她渐渐恢复如常,“好了?”“那再来。”

说着上前一步坐到床沿。这回他吸取了教训,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沈禾坐在他腿上挣扎不得,眼见他面容又凑了过来,瞬间惊慌失措地推在他胸膛上:“子劲别一一”

季松停了动作,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像一条嘶嘶吐信的蛇:“反省好了么,我的夫人。”

沈禾理亏,偏又觉出几分委屈来,别过头低声道:“我不该把那两位姑娘带过来,更不该同你置气。”

季松嘴角微微勾起,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或者说,一句承诺。

沈禾许久后才又开口。她头愈发低,声音湿漉漉的:“可你本来就.……”季松失笑,一时有些无奈。

哪里是他色,分明是她体弱,十八岁的大姑娘了,他这样紧密地抱着她、这样蛮横地亲吻她,她却毫无反应,还怪他急色。偏偏他也不争气,瞧着她就欢喜,总想着亲近她,才给她抓住了把柄。眼见姑娘要掉眼泪,他只得拥她更紧:“好苗苗,怨我,我不该这么急色。”

“可我从没碰过别的人啊,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总要信我。”“苗苗,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快说给我听。”沈禾明白他的意思。他为她做了太多,不求她报答,却要她说一句喜欢。可那话……着实不太好。

现在两人蜜里调油、海誓山盟,自然没什么错处;可过些时日,他抽了身,把那些话当作罪证了怎么办?

沈禾又低了头。

季松没法子,只得绕过这个话题:“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么?”“我不该给你设套……

“不是这个。为什么洗衣裳?”

沈禾惊得抬起头来,见季松满眼认真,又不好说自己是为了赌气,只低声道:“你说不准她们给你洗一一”

“放屁,"怀里的人还在装傻,季松忍无可忍:“老子娶你是为了让你洗衣裳?!”

沈禾被这句老子给惊住了,或者说今日季松脏话说得太多,沈禾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见沈禾战战兢兢,季松只得冷静下来,没好气道:“说不让她们洗,你就亲自洗。”

“你倒是听话。”

“……“沈禾慢吞吞道:“夫为妻纲,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夫为妻级纲……“季松低声重复了一遍,没忍住笑了。他似笑似叹息,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别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喃喃重复着:“好啊,夫为妻纲。”

他的苗儿还真是……

夫为妻纲哈哈哈?!

为着父亲、为着穗儿算计他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起来夫为妻纲?同床共枕、害他欲/火焚身又装傻时,她怎么没想起来夫为妻纲?他被她气得别处安歇、要她许下承诺时,她想起夫为妻纲来了?好好好,真是好贤惠的苗苗。

既然如此,他便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夫为妻纲。季松笑吟吟地望着她:“夫为妻纲好啊。”“难为我的苗儿记得这个。”

“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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