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空阔的霓虹夜景引入眼帘,水痕挂在巨大的玻璃,繁华灯火雾蒙蒙像打了马赛克。房间里除了她没人。
沈序秋转身瞧她,她刚洗完澡,脸蛋白里透粉,垂在胸前的发尾还有些湿。他眼神如寒霜:“不是在宿舍么?”
池绿看出来他这个架势是来捉奸的。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又恼又气:“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监视我了?还是在我手机里装了定位器?”
“监视你?定位器?“沈序秋冷嗤了声,一字一句狠厉吐出来:“是个好主意,我就不应该给你那么多自由。”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自由?"池绿气得转身要离开,被他从身后抱住勒紧。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开始解她的浴袍。动作急切粗暴。
“你干嘛?"池绿被吓到了,想拽住衣领,但压根抵不过沈序秋的粗鲁硬扯。她脑袋在他怀里乱钻,哭着央求:“不要不要,小…沈序秋置若罔闻,浴袍滑落至她腰间。
他轻松将挣扎的她转了个身,直面他,箍住两只乱动的手背在身后,一寸一寸仔细地瞧她的皮肤。她皮薄,每次接吻揉在她身上,总是很容易留下指痕。琉璃白莹灯光下,她身上白白嫩嫩的,没有红痕也没吻痕,如果做过不可能是这样。
池绿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又羞又恼,胸腔起伏不定:“你流氓!你说好的不欺负我,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
眼泪失禁地落下。
沈序秋松了口气,重新将浴袍给她穿上,抱住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嗯,我流氓。”
池绿躲着他的唇,他也不恼,“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不接,信息也不回,我很担心。”
“你说你在宿舍睡,但定位显示你在酒店,你叫我怎么不乱想?”池绿带着哭腔说:“你承认了,你在我手机装了定位器!”“我没装,你的耳机之前连过我手机听歌,所以有你的实时位置。”池绿恍然想起,前段时间她感冒坐车头晕,正好手机没电了,用耳机连了沈序秋的手机听歌。
门口传来滴声刷卡的声音。
“自助餐那里有姜糖水,我给你和沈聿初拿了两瓶,趁热喝了别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