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发髻散乱,整个人犹如疯魔一般。这副模样,与他记忆中那个向来端庄稳重的储君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却又与母亲的眉眼,渐渐重叠起来。他伸出手,捻起她的一缕发丝,声音低哑:“你可知道孤最擅长做什么?未等她回答,他低头凑近,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脱口而出的痛呼声中,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低语:“把所有的算计,都变成活生生的现实。”檐下的铜铃在风雨中急切地响着,一阵脚步声穿过如注的雨幕,急速逼近。清音心中一紧,下意识便想推开他,可还不等她有所动作,便被他牢牢扣住后颈,炙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浓烈的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肆意蔓延开来,赵殊在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脑海里一片模糊地想着,若此刻真有人撞破这一幕,他便索性将这谣言,坐实成一场能够翻江倒海的滔天巨浪,让江辞此生,永远也触不到她一片衣角。“孤能给你更多。"他含着她带血的唇角,声音低得如同梦呓,随即敏锐地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突然一僵,“江辞所能给你的名分、地位,孤统统都能给。而他给不了你的东西……”他的手指缓缓抚上她颈侧突突跳动的血脉,嗓音愈发沙哑,“孤,也一样能给。”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逐渐紧密。
……………(因为删减太多了,字数达不
到要求了!)
“难道非要如此作践彼此,你才觉得痛快?“清音像是泄了气一般,卸去浑身力道…………,声音带着几分无力与嘲讽,“您贵为储君,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然而,话音未落,便被他暴戾的吻给生生吞了下去。赵殊抬手扯落她束发的红绳,发丝瞬间散落下来,他眼中满是狂怒与不甘。“因为,孤实在见不得你这双眼,看向江辞的时候,柔情似水,可看向孤的时候……“他的指腹轻抚过她泛红的眼尾,话语中满是怨毒,“却好似在看那阴沟里令人厌恶的蛇鼠。”
清音看着赵殊近在咫尺的脸,莫名有些想笑。这个看似尊贵无比的男人,也不过和她一样,是个被执念折磨的凡人。“殿下这是何必呢?”
赵殊嗤笑一声,伸手抚上她脸颊:“想让孤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愿意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她轻声问。
赵殊低头,唇贴上她的耳垂:“我要你心甘情愿说一句,′赵殊,我选你。”两人呼吸交错,一冷一热。
“听说殿下的药庐,是用人血做药引。“清音失声笑了起来,潮湿的眼睫不经意扫过他胸膛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怎么?如此猛药竞也治不好您的失心疯吗?”
这话犹如一根淬了剧毒的针,精准无误地扎进了赵殊内心最隐秘最疼痛的地方。
他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一把抓过她的手,用力按在心口那道旧伤上,大声咆哮着:“菩萨不是向来最擅长洞察人间疾苦么?来,摸摸看!"他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如火,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这里已经烂了二十一年,可比你肩上那点伤口深多了!”清音指尖本能地蜷缩,试图抽离,却被他更用力地按进皮肉。那道横亘左胸的箭伤,触感凹凸不平,伴随着他冷笑时身体的震颤,一下下摩挲着她的指腹“孤比江辞更知你痛处。"话落,他的犬齿突然狠狠陷入她腕间的青脉,“比竞你这副身子,哪处没沾过孤的药?”
“啪"的一声脆响在室内响起,清音扬手时,腕间不小心撞在他的肩膀上。赵殊下意识偏头躲过,却像是故意一般,任由她的指甲在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刹那间,血腥气骤然浓烈起来,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忽地伸出手,狠狠掐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再度按进锦衾之中,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蜷缩的双腿。
“学不乖。“他喘着粗气,眼底浮着一层近乎偏执的暗色,指尖轻轻拭去她眼尾的泪痕,“江辞没教过你,雌兽亮爪子的时候,"他的气息贴近她剧烈起伏的心口,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得先让猎物无处可逃?”清音的身体骤然绷紧。隔着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某种危险的压迫感正抵着自己。恍惚间,三个月前梅影别苑的那个雪夜记忆猛然翻涌而来,她高热昏沉之际,似乎也曾被这般灼人的温度禁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恐惧瞬间紧紧攥住她的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眸中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满是惊惶无助。她剧烈挣扎起来,腕间玉镯撞在床柱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杏目圆睁,颤抖着声音斥道:“赵殊你疯了!你的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这就想起来了?“赵殊的呼吸声骤然粗重,他一把扯过她的手……………那夜你神志不清,错把孤当作江辞,这里…说着,……,“可是精神得很!”
终于,破碎的呜咽声从清音喉咙中溢出,挣扎之际,她一脚踢翻了脚踏上放置的药盏。褐色的药汁飞溅而出,泼洒在赵殊雪白的中裤上,迅速浸出一片深色水痕。
他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灼灼地攥住她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那片潮湿之处:“慧音娘子素有妙手仁心之名,难道不帮孤瞧瞧这症候?”指尖猝不及防触到衣料下异常的热度,清音呼吸一窒。赵殊却顺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