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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父母的尸骨(1 / 2)

江初月面颊霎时飞红,恨不得捂住谢临渊的嘴。

这种事,他居然堂而皇之宣之于口?

真不害臊!

张太医闻言,连连摇头:“万万不可!《医经》有云,房劳耗精,百病蜂起。王爷且安心养病,病愈后再行不迟。”

谢临渊闻言,眉峰顿时耷拉,面露失望。

江初月忍无可忍,抬起脚,偷偷在案桌下踹了谢临渊一脚。

谢临渊反就势扣住她藏在桌下的足踝,毫不遮掩:“本王实在迫不及待。”

江初月猛地抽回脚,你这人能不能要点脸,张太医还在这里呢!

张太医很识趣儿,当即抱着医箱,夺门而逃。

...

翌日清晨,鼓响彻皇城,朱漆宫门在晨雾中嘎吱打开,文武百官手持象牙笏板,陆陆续续上朝。

奉天殿内,皇帝端居龙椅之上,冷眼看着百官林立。

太监尖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兵部尚书手持笏板出列,躬身道:“启禀皇上,镇南侯率五万精兵已抵南岳关,半月内必抵达南境。近日南方春雨连绵,多地水患成灾,镇南侯请调一万兵马救灾,望皇上恩准。”

皇帝冷着脸,指节在龙椅扶手上叩出沉闷声响:“不准。”

殿内气氛骤然凝滞。

兵部尚书没再坚持,退回列队。

直到殿外传来司礼监尖细的通报声:“摄政王到。”

龙椅上的皇帝攥紧拳头,目光如刀,死死钉向殿门。

众臣齐刷刷垂首避让,如潮水般分列两侧。谢临渊一袭黑金蟒袍逆光而来,乌皮靴踏过御道金砖,寂静的大殿内踏出沉闷回响。

太监慌忙抬来紫檀交椅,置于御阶之下。谢临渊拂袖落座,眉眼不怒自威,气势极盛。

奉天殿内一片死寂。

谢临渊淡淡开口:“继续议事。”

兵部尚书忙出列,这次却是面向摄政王:“启禀王爷,镇南侯率五万精兵已抵南岳关,近日南方部分地区水灾泛滥,镇南侯想调拨一万兵马抗洪,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谢临渊颔首:“准。”

兵部尚书松了口气,连忙躬身退下。

龙椅之上,皇帝眼中阴鸷更甚,牙关紧咬,青筋在额角隐隐跳动。

朝堂议事以摄政王为中心,文武百官几乎都向谢临渊禀报。若是得到谢临渊的允准,此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

龙椅上的皇帝,不过是摆设。

皇帝忍无可忍,拂袖起身:“退朝!”

皇帝离开了。

谢临渊继续与百官议事,南楚敌军扰边,南方还有水灾,北境边关也频频遭到北越的骚扰。谢临渊与群臣议至日上中天,敲定旨意,百官才依次退下。

谢临渊并不急着离开皇宫,他来到正德殿见皇帝。

正德殿满屋子的酒气。

皇帝心里憋着火,烈酒滚滚入肚。他看到迈进正德殿的谢临渊,捏着酒杯嗤笑道:“祸害遗千年,你怎么不死在泥石流里?”

宫人们早已退下,殿内只剩谢临渊和皇帝。

谢临渊摩挲着指间的墨玉扳指:“上尚在,臣怎敢先走。”

皇帝突然暴起,金樽砸地铮鸣:“谢临渊!你有本事杀了朕啊!你现在就杀了朕!”

谢临渊眸光一暗:“会杀你,但不是现在。”

杀人太痛快,谢临渊更愿意把刀长久悬在皇帝的脖子上,欲杀不杀,欲灭不灭。

让皇帝失去自尊,日夜饱受煎熬摧残。

皇帝眯起眼,忽然疯狂狰狞地的笑出声:“你留着朕的命,不就是想找你爹娘的骨头?你跪下来求朕啊,你跪下来,朕定会把尸骨埋藏的地点告诉你。你可知道,你那美貌的娘啊,死得可精彩了,临死前被一群人——”

话音戛然而止。

谢临渊铁钳般的手已扼住皇帝咽喉。

指尖泛白,用力掐紧。

皇帝脸涨紫,齿缝挤出气音,眼中尽是扭曲的快意:“朕...绝不...告诉你...有本事杀了朕...”

砰——

谢临渊突然松手,皇帝如碎瓷般摔在满地狼藉中。

谢临渊大步离去。

皇帝狼狈地趴在殿内金砖上,嘴皮被重重磕破,鲜血渗出来。皇帝蜷缩成一团,喉间溢出的笑声嘶哑癫狂,在空荡的殿宇中回荡。

宫人们瑟缩在廊柱后,无人敢近前。

春日天气还未转暖,殿内地砖冰凉刺骨,皇帝浑浑噩噩地躺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有素色裙裾掠过门槛,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慌慌张张走进殿内,将瘫在地上的皇帝扶回软榻。

皇帝迷糊中睁开眼,眼前那女子正端着一碗热汤,关切地说:“皇上,您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皇帝斜眼睨着眼前的女子:“你是?”

女子恭敬道:“妾身霜贵人...担忧皇上龙体,特来探望。这是妾身亲手熬的暖身汤,皇上尝尝吧,切莫伤了身子。”

皇帝勉强想起来,眼前女子他曾召寝的妃嫔秋霜。

秋霜相貌清秀,身体素质不错,被他恶狠狠折腾了几次居然也没死。只是后来皇帝对她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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