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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2 / 3)

他索性不再忍耐脾气,捉住沈智的衣领,将对方狠狠撂倒在地,接着一拳揍上去,打得他彻底消了气焰,除了惨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沈锡胳膊轻微颤抖,仿佛感受不到指骨上传来的麻木钝痛。

他早该怀疑的,妹妹年纪小个子矮,怎么可能够到挂在窗边的装饰品?

竟是有人在背后栽赃。

张特助及时上前拉架,还不忘不动声色地补几脚,为老板分忧解难。

终于分开两人,沈智仰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喘粗气。

半晌,他才从染血的齿缝中憋出一句话:“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那小时候,隔三岔五蹲点套麻袋揍我的人是谁?”

“是我。”

沈锡表情淡淡,平静眸光下满是怒火,他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擦过每一根手指,拭去肮脏血迹。

他将废弃湿巾扔在沈智脸上,居高临下,眸光森然,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不过只是因为你欠揍,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时背地里偷偷给辞竹起侮辱外号。”

“既然手贱嘴欠,总该付出点代价。”

突然,扔在桌边的手机响起铃声,沈锡才从暴怒的状态下抽离出来。

他逼迫自己平复心情,快步冲过去接起电话。

没待他询问,话筒那边率先传来邵姨焦急的声音:“沈少爷,出事了,乔小姐离家出走了!”

“什么?离家出走?”沈锡立时失声,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

他顾不上处理面前残局,拿起外套,从地上睡着的沈智身上跨过去,急匆匆向外走。

“你别急,慢慢说,她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邵姨努力回忆那天的情景:“乔小姐说,要去A市拍三天广告,正好陪您出差,我想着您确实要去A市,就没有起疑。”

“谁想到,我今天打扫主卧的时候,发现床头柜里放着一架纸飞机,拿起来一看,上面还写着字。”

“写的什么?”沈锡眼眶爬上血丝,一字一顿问。

他死死握紧手机,屏住呼吸,仿佛等待审判的罪人。

邵姨盯着纸飞机看了半晌,犹豫片刻:“唉,反正是不好听的骂人的话,还说她跑路了什么的,我实在看不懂,您快点回来自己看吧。”

她忧心忡忡叹气:“乔小姐一个人跑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闻言,沈锡顿时加快脚步,沉声吩咐:“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没待他开口安排,张特助按下电梯键,主动说:“已定好回S市的机票,是最快班次,司机就在楼下等待。”

沈锡尽力按捺心底焦灼,点头嘱托:“合作流程还没有走完,你负责留下收尾,这个月奖金翻倍。”

张特助悄然藏起上扬唇角:“谢谢沈总。”

飞机落地S市时,正碰上晚高峰,回别墅的路又远又堵,仿佛一辈子都走不到头。

窗外广告牌不断闪烁变幻,灯光明灭,沈锡支着额头,重重揉捏发疼的太阳穴,手指漫无目的敲打窗沿。

可堵车一时半会儿无法疏解,再急也没用。

他只能揪心难熬地等。

终于捱到繁竹别墅,他站在院门外,隔着一片竹林眺望那栋小楼。

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他想见的人。

一路颠沛在此刻化为近乡情怯,他的心空落落,泛着浓重的茫然,无所适从。

明明出差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她乖乖地答应会等他回来,却转头选择偷偷离家出走。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难道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她离开他吗?

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可到头来,连这个愿望,也实现不了吗?

夜风扰动竹林,枝叶碰撞发出沙沙声响,似乎在催促他向前。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迈进别墅。

打开鞋柜,沈锡怔忪片刻。

白色拖鞋依旧摆在熟悉的位置,上面印着的兔子图案似乎在朝他眨眼睛,如同女主人一般俏皮可爱。

他眨眨酸涩的眼,这座专门为乔辞竹设计打造的“金屋”,处处残留着她生活的痕迹,然而她已经彻底挣脱他的掌控,远走高飞,不知去往何地。

快步走进二楼主卧,他第一时间直奔床边,跪在地毯上拽开床头柜,随手将抽屉里的名贵腕表扒拉到一旁。

借着一束微弱月光,一架纸飞机彻底显露出来。

他的动作停顿片刻,小心翼翼捧起纸飞机,视线下移,想要努力看清上面的字迹,却发现是徒劳。

直到此时,沈锡才惊觉自己忘了开灯。

他暗骂自己蠢,抬手拧开流苏台灯,暖黄灯光骤然倾泻而下。

他眯着眼眸细瞧,一行字终于映入视野。

“狗男人,万恶的资本家,当你看到这则留言时,我已经跑路了,我在此单方面宣布协议作废,这金丝雀我不当了,你找别人玩去吧!”

感叹号力透纸背,真切表达出乔辞竹的愤慨。

他蹙眉看完,手指动得飞快,拆开纸飞机捋平折痕,露出一个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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