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清缘由。他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院祠堂冲过去。
祠堂外面摆了一张条凳,他身边那个原来的随从就趴在条凳上,双臂无力地垂下,已然昏迷。随从被扒去了外裳,露出染了血的雪白中衣。旁边两人各拿了一二尺见宽、一寸许厚的木板,还在执刑。
“住手!”裴珩厉声制止住那两人的板子,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连忙冲进了祠堂。
大哥赤裸着上身,跪在祠堂正中央的黑石地板。上方,是呈阶梯排列整齐的三排漆黑的神主牌,右边,是他手执荆条、不苟言笑的父亲。
他在外面制止那两人执刑的时候,祠堂里已经听见了动静。只是这时候,父亲并未回头,仍然在鞭挞大哥早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