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站定到夏时远身侧:“非搜不可?”夏时远见到她竞然肯跟自己说话,心心绪更加不稳。手指攒成拳头,用力地收敛异样的情绪,他微微颔首,轻声道:“非搜不可。”赵归梦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帮你。”夏时远却摇头:“赵赵,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赵归梦道:“十年前,你说你往后的人生与我无关。你说我命如草芥,文墨不通,不堪…”
夏时远发觉,哪怕是手握成拳,他依然控制不止颤抖的手指。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痛苦道:“别说了,赵…”赵归梦偏要说:“你说你将来要位列三公九卿的,夏时远,你怎么自请降级,去集贤院当个管书的小官儿了?还是说,那些书里有帮你未来泰山的好路子?”
夏时远浑身一震。
赵归梦轻声道:“你当我蠢么,夏时远?”她偏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清浅的、不带任何嘲讽的笑。夏时远在她这笑容里,露出惊骇的表情:“不要,赵赵一一”话音未落,照夜清已出!
鞭梢所指之处,正是支颐看戏的阿史娜!
她出手快,身形更快,残影未散,人已经鬼魅般飘至阿史娜身后。左手五指屈起成爪,扼住阿史娜的咽喉,勾唇一笑:“让他搜。”阿史娜还想拒绝,那只手却更用力了。
赵归梦道:“我都当众对你动手了,你觉得我临死前会不会想要一个垫背的?”
她声音轻飘飘的,脸上还挂着笑,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可是阿史娜莫名后背一寒,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人是个疯子!裴珩也是个疯子,慕亭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庆人都不正常。或许她这趟大庆之行注定了就不顺利。
阿史娜艰难地点了点头。
鸿胪卿慌张地匆匆来迟:“赵门使,您这是做什么?”赵归梦义正词严、大义凛然道:“戟雪门办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鸿胪卿擦了擦额上的汗,看向夏时远:“夏校理,您这是?”夏时远根本来不及回他,他心头巨震,却来不及细想,几步上前扑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