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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2 / 3)

了呼吸。谢盛谨半阖着眼,在昏沉间感到一阵热气在掌心游走。她睁开眼,看过去。

邵满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心地呼吸着,不吭声,也不动作。谢盛谨的手轻轻盖在邵满的脸上,没怎么用力,但邵满也没将她的手拿下来。

谢盛谨盯着他,眯了眯眼,然后撤回手,窝在沙发里翻了个身。邵满手足无措地站立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治疗舱吧?沙发上不舒服,还容易着凉。”

没得到回应,邵满就当谢盛谨默认了。

他弯腰,伸手把蜷缩在角落里的谢盛谨抱起来。谢盛谨的体重对他一个身高一八五、宽肩窄腰、合理锻炼的成年男人算不了什么。邵满生怕吵醒她,一路轻手轻脚地走进地下室。他打开治疗仓,轻柔地将谢盛谨放进去。

接着邵满原地站立了一会儿,默默地离开了。谢盛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早上七点半,她神清气爽地把早饭买回家,正好遇到背着书包的何饭与一脸萎靡被迫送何饭上学的邵满。

白袍修士最近到处搜查,要求孩子上学放学必须有家长接送,否则会视为走失儿童或可疑人员,会被带入公平教的福利院进行处置。邵满从楼梯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像手脚不灵活的残疾人。他闭着眼,怨气几乎要凝为实质冲破屋顶,“公平教知不知道有多少家长昼夜奔波只为了给孩子一个良好的前途?昼伏夜出早出晚归的中年人们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休息时间就这么被一件无关小事给霸占了,公平教对得起谁?它对得起那些忙碌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的工人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烈日下弯腰、担洒汗水的拾荒者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生化工厂里忍受刺鼻味道的员工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何饭面无表情,“你说的这些人,跟你一个字都不沾边好吗?”

谢盛谨噗嗤一声笑出来。

邵满听到了。

他瞬间睁开眼,脊背挺直,走路既不歪也不扭了:“呀,小谨,好巧啊,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谢盛谨把早餐放在桌上,“谢谢邵哥抱我去治疗仓。”

“瞎,分内之事。"邵满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衣服和头发,“有什么好谢的。“邵哥要去送何饭上学?”

“嗯呐。”

“我跟你们一起吧,正好也没什么事做。”“行。“邵满坐在桌旁,拿了一个包子,侧头问谢盛谨,“你好点了吧?”“好多了。”

“毒的原因?”

“对。”

“有办法治吗?”

“现在不能。"谢盛谨摇头,“贫民窟没有这种医疗水平。但是能暂时压制。“好吧。"邵满点头,“有事告诉我,不要强撑着。”“知道。”

“邵哥。"谢盛谨突然喊了声。

邵满随口应诺道:“怎么了?”

“你衣服穿反了。”

“?〃

邵满猝不及防。

他颤颤巍巍地低头一看,嚣张的红色图案映入眼帘,邵满终于意识到今早起来一直呼吸不畅的真正原因。

他一瞬间感受到了很久没有出现了的尴尬与局促,红色从脖颈蔓延到耳垂,邵满“蹭”的一下站起身,结结巴巴:“我,我回屋里换一下。”“就在这里呗。"谢盛谨眼含笑意,“邵哥身材这么好,没必要遮遮掩掩吧?“不行不行!"邵满非常有原则,他坚决摇头道,“我是咱们东区著名的贞洁烈男,名声远扬可传到十里八乡,再加上我生性保守容易害羞,该守的男德一定要守!”

他飞快地窜上楼。

谢盛谨捧着杯子看着他背影笑,突然瞄到一旁有些呆愣的何饭,于是伸手敲敲他面前的桌子,“吃饭。”

目送着何饭走进学校,两个人准备沿着原路回家。早上七八点的人挺多,白天的霓虹灯和耀眼灯牌没有夜晚那么醒目,路边锈蚀的巨大垃圾桶足够装得下两个成年人。邵满拧紧瓶盖,刚把水递给谢盛谨时,突然后背一惊,下一秒他就感到耳侧一道劲风袭来!

顷刻间闪身躲避的瞬间他还在思考近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极速如刀的寒意让汗毛“噌”的倒立一片,他迅速转身打出的拳头带着疾风冲击而出发出了重击到肉的沉闷声。

下一秒他听到折叠刀的声音,被击中的人影反而借着他的力道急速往左侧飞踢而去,邵满瞳孔一缩骤然反应过来那人是冲着谢盛谨来的!谢盛谨这时候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在邵满急切开口的前一刻她甚至还迎刃有余地将矿泉水瓶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下一瞬,谢盛谨漠然地抬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这像精彩电影进行到一半时被人强行掀了幕布。来人气势磅礴的攻击像充气玩具被拔了塞子一般迅速漏了气,窒息感让他反复挣扎起来,脖子中呛出“咳咳"的声音,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挣脱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他的眼球开始向外突出,面容青紫,几秒后就被动停止了挣扎。

谢盛谨像丢垃圾一样把人甩在地上。

然后开始搜身。

一一什么也没有。

邵满神情凝重地靠过来,“是哪方的?”

“公平教。"谢盛谨说,“非常拙劣的信号。有些人坐不住了。”她随手将尸体丢进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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