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放屁,蝙蝠的耳朵不是很灵吗,连我都听到了,你怎么会听不到那种歌声?
正说着,t恤男也从帐篷钻出来,问我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连他也听到了,看来不是幻觉。
我们紧张地靠在一起,小心翼翼观察四周。
夜幕下的峡谷很空旷,回荡着呼呼的风声,气氛很是诡异。
我抹了把冷汗,忽然想到一个人,“明叔呢?”
“不知道,可能他睡得太死,还没醒吧。”t恤男摇摇头,顺手拉开明叔的帐篷。
然后,我们齐刷刷愣住。
只见明叔帐篷内空无一人,他不见了!
我满世界寻找明叔,老蝙蝠却有了新的发现,用爪子指向外面说,
“那个野生婆娘也不见了。”
果然,之前被我们安置在树荫下的女人也失去了踪迹。
我气得不行,回头对老蝙蝠骂了一句,“让你守夜,你特么到底干什么去了,两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
它委屈巴巴地说,“老大你也忒狠了点,真把我当畜生整啊,凭什么你们都在睡觉,我就不能打个盹?”
“还敢顶嘴。”
我抓起槐木牌就敲。t恤男拦下我,示意我看地上的脚印。
明叔是朝着溪流上游走的,脚印比平时走路要深,说明是他扛走了那个女人。
老蝙蝠骂骂咧咧说,“破案了,老小子真不仗义,说什么见者有份,居然带走那个女人想吃独食!”
我没好气地让它闭嘴。
明叔再好色也不至于干这种事,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