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说原因暂时还不知道,这次叫我来,主要是让我感应一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残留邪气。
我连忙点头,让明叔把方婷带进书房,先把窗户和门帘放下来。
方婷抖得很厉害,估计是有些怕生,一直不配合。
母亲周梅也死死盯着我们,像是怕我会干出对女儿不利的事情一样。
我对周梅说,“大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选择带女儿来到这里,就该信任我们才对。”
周梅迟疑着看了眼女儿,估计也是没办法了,只好叫女儿躺下去,并帮忙解开了外衣。
虽然躺在了凉席上,可方婷仍旧蜷缩着身体不停抽搐,脸上毫无血色。
当我用手按压到她锁骨下面的时候,她马上尖叫起来,挣扎得很激烈。
我被吓一跳,赶紧缩回手。
自己还没怎么样呢,咋这么大反应?
母亲周梅擦着眼泪说,“我也不知道,女儿平时身体一直不错,上学期参加学校运动会,还拿了小组第一,不明白怎么就病得这么厉害。”
我思索了一下,方婷一直哭闹也不是个事,便对周梅说,
“可以麻烦你先出去吗,待会儿我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不方便被你看到。”
见周梅迟疑着没动,明叔赶紧说,“你女儿这么不配合,我们拿什么给她做检查?这也是为了她好。”
周梅这才抹去眼泪,陪明叔去了外面。
两人刚离开屋子,我就摘下槐木牌,对着牌子敲了敲,“出来干活了,想办法让她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