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是我最想问的,只是心里太愤怒,所以没问出来。
T恤男替我讲出了想说的话,可杀手却装傻充愣,“你们有证据吗,凭什么冲进我家搞破坏。”
证据?
我和T恤男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冷笑起来。
看来这位仁兄还没搞明白状况,江湖事江湖了,干咱们这行的人又不需要上法庭,需要什么证据?
于是T恤男反手就是一耳光,“我劝你最好合作点,我们的耐心并不多。”
杀手被打得晕头转向,却依旧硬气,把头埋低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问题还用问?”
“这么说你背后有人了?”我马上抓住了重点,气愤地揪住他衣领,“是谁!”
杀手扬起了一张丑陋的麻子脸,布满暗疮的脸上充满邪笑,“怎么说我也是个杀手,这么容易就出卖雇主,将来怎么混?”
“你特么的!”
我气得太阳穴狂跳,扬起手又要抽它。
T恤男拦下我说,“算了,这家伙嘴巴很硬,不会这么轻易告诉我们的。”
见杀手有些洋洋得意,T恤男又说,“你是觉得,只要自己扛住我们,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对不?”
杀手道,“有本事你们就给老子来个痛快,既然干了这行,我早就想到会有这天了。”
怕死的人当不了杀手,这些人不会在意别人的命,同样不会在乎自己的命。
看来要想用常规的办法撬开他的嘴,很难。
不过T恤男最喜欢的就是啃硬骨头。
没等杀手继续嚣张,T恤男就打开一个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些灰色的粉末。
杀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你想干什么,你……唔!”
趁他张嘴的那一刻,T恤男已经快速卡住他下巴,把那些粉末倒进他嘴巴里。
杀手很抗拒,不停地张嘴想要挣扎,结果被我照着肚子上来了一拳,疼得把身体弓紧,嘴巴也大大张开了。
那一包粉末最终还是被倒进他嘴巴里。
T恤男后退两步说,“你不是喜欢用毒吗,刚好我也懂这个,知道什么是蛊吗?”
杀手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T恤男刚把话讲完,就把双手合在一起,催动起我听不懂的法咒。
他念的是苗语,节奏很快。
随着咒语念完,T恤男打了个响指,杀手的哀嚎声就在别墅大厅响彻起来。
他的呼声特别凄厉,比杀猪还要响,我赶紧找了块布堵上他的嘴。
听到这家伙传来的痛呼声,我不仅没有感到可怜,反倒有种莫名的快意。
从他伤害吴娅那一刻,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老蝙蝠飞到我身边说,“这家伙叫得真难听,要不要我弄哑他?”
我没答应,还得留着杀手问话呢。
眼看他开始喷白沫,我才对T恤男使了个眼神。
T恤男停手,我一把取出杀手嘴里的破布,蹲下去问他爽不爽。
杀手吐了一口长气,说厉害,这是什么毒?
T恤男冷冷地说,“蝎子蛊,如果人的痛苦分成十级,我的蝎子蛊可以让你感受到第十一级的痛苦,说还是不说?”
杀手沉默了一下,依旧选择了嘴硬。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哥们你果然是个硬汉,继续!”
T恤男没有再留情,继续催动蛊咒,这次的蛊咒持续比较长,杀手感到的痛苦也比刚才更加猛烈。
第二轮下来,这家伙已经咬烂了自己的嘴唇,浑身都是冷汗。
到了第三轮,他身上的绳子已经深深勒紧肉里。
然后是第四轮。
到了第四轮结束的时候,我跑去外面找了块砖头,塞到杀手嘴巴里说,
“哥们别急,离天亮还早着呢,听说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连砖头都能咬破,我先拿你做个实验。”
就在我硬往他嘴里塞砖头的时候,这家伙终于怂了,“别别,先等等,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嘛。”
我说你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不急,我们可以打折吊瓶慢慢玩。
我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硬把砖头塞进去,催促T恤男开整。
一轮轮的折磨下来,这个号称硬汉的家伙终于有了崩溃的迹象,含糊不清地喊道,“别,我说就是了,靠,没想到你身边还有个蛊师,早知道第一轮我就说了。”
“自己说你是不是贱!”
我给他气笑了,反手又是一个耳刮子。
这才叫真正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非逼我们折磨他一顿才肯说实话。
杀手哭丧着脸说,“我以为自己能扛住,没想到当个宁死不屈的英雄这么难。”
“好了别废话,说出幕后主使,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T恤男不想浪费时间,一脚踩在杀手膝盖上。
杀手疼得肩膀直抽抽,咬牙说,“你自己得罪了谁难道不清楚吗,跟那个富二代抢女人,人家怎么会放过你!”
“你说谁?”我太意外了,紧紧扣住杀手的脖子。
他哼唧道,“你抢过多少个女人,自己不会想?啊……”
没等他说完,T恤男继续发力,杀手再次疼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