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吃了十几年,现在,再也不用了。
可这种程度,已经足够把杜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震惊上几十个来回了!
刘子晔用完餐,取了巾帕拭手漱口之后,这才抬眼看去找杜晖。
却没想到,杜晖就站在他进门初始就呆着的地方,半步未曾移动。甚至,就那样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自己。
再仔细一看,就对上了一双的饱含热泪的眼睛。
刘子晔:……
她不着头脑的看看自己的盘子,又仔细回想了一遍她刚刚吃过的菜。
好像,没有什么气味很冲会刺激泪腺的东西啊!
“小侯爷真是……真是……”
杜晖哑哑的嗓子,勉强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他不想让自己在小侯爷面前,一再的失态。
最终,万千感慨只化作一句:“老王爷泉下有知,必然能的安息!”
这下,刘子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不过,她能明白自己与原主之间的差异,会带给王府中人的冲击,却并不能体会如杜晖这般,对于老王爷深沉的感怀。
原西关王于她而言,不过是所听过的故事当中,一个不得志的人物。
没得任何感情的。
她收了手帕,自若的站起身回到议事的座位过去。
又道:“杜先生坐。”
“好好。”
杜晖对于刘子晔在提到老王爷时的反应,虽有那么点小小的失望,但如今这么大这么好一个侯爷,他还不满足还奢望什么完美呢?
“那个关在咱们府的人,是虞城苻氏族长的独子,苻真儿。”
刘子晔主动坦诚。
果然,杜晖一听,神情立马严肃起来:“竟然是他?”
这下可不太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