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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2 / 4)

量感。“薛少卿那手能劈开石头,真不敢想握住会是什么感觉,一定很.."“我要让我爹去提亲。”

“醒醒吧,提亲哪里轮得到你,人家抢手着呢…”潘思敏垂着的眼界微微颤动,从她的视线不偏不倚能看到秦栀,她也在看薛岑,但不是女娘对小郎君的喜爱,而是一种震惊到近乎崇拜的喜悦,虽然很短的一记眼神,秦栀又很快将注意力放在沈厌身上,但潘思敏都看到了。幸好,要紧的人不是对手。

薛岑在喝彩声中蹙紧了眉头,外人看不出门道,但他却一清二楚,在他扣住沈厌腰腹将其举起时,沈厌本有机会趁势还击,但他非但没有,反而鬼使神差卸了半分力道,两人视线相碰,他看到沈厌唇角不易察觉的轻笑。“咚”的一声,地上扬起呛人的浮土,沈厌背朝下,摔的半响没有动弹。秦栀还在迟疑时,宝喜冲了过去,不管不顾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甚是伤心。

不是,这个时候不该等人判定输赢,宣布完赛,才能入场安慰的吗,比赛都没结束,宝喜贸然冲过去,岂非很煞风景,很掉沈厌的面子?秦栀觉得应该等等,薛岑那一下不至于将人摔出重伤,既上摔跤场,摩擦肯定是有的,她相信沈厌会自己爬起来,决定到底要不要结束比赛,这事关尊严但宝喜干扰了判决,她几乎趴在沈厌旁边,一边抹泪一边控诉薛岑的暴戾。秦栀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于是装作不经意瞟向薛岑,不成想就被他抓个正着,四目相对,他怔愣的表情立时回笼,像犯错后忽然得到赦免,他朝秦栀笑了笑。

秦栀赶紧挪开视线,默默计算好时间,确定不会再有完赛的机会后,她轻咳一声,在唏嘘中走上前,走到沈厌面前。宝喜显然不打算让开,双手像老母鸡护小鸡崽似的护着沈厌。沈厌是后背朝地摔下来的,此刻仰躺在地上,露出一整面毫无遮拦的胸膛,又白又水,浮土落上去都有种玷污他的错觉,秦栀又咳了声,示意宝喜该让开位置,因为正主来了。

宝喜咬着牙,眼眶湿漉漉的瞪着她,秦栀只好先站在原地,继续俯视他们两人,她能觉出场中另外那人的视线,简直如芒在背。“沈厌哥哥,沈厌哥哥.……“泪珠掉在沈厌胸口,变成一绺绺的银线,宝喜想碰他时,又不敢伸手,只虚虚靠近,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不知是为了沈厌被摔,还是近在咫尺却不能拥抱的禁锢。

沈厌掀开眼皮,看见那异常耐心的秦四姑娘,正一脸同情的看着宝喜,他知道,她是不可能推开宝喜,把自己扶起来了。心烦意乱,偏偏发作不得。

沈厌双臂向后撑住,避开宝喜坐起来,然后借力起身。宝喜抽噎着也站了起来,“让太医署的人看看伤。”沈厌拂去裤子上的土,没有应声,伸手,见秦栀还怔在原地看戏的模样,不由更加烦躁,“衣服。”

语气真恶劣。

秦栀回过神,绕开宝喜将衣服递过去,正好听到判胜的声音,接着是欢呼雀跃的喝彩,她才转了下眼珠,还没看到薛岑呢,沈厌便一把扯过衫子,拽的她晃了下。

秦栀抬头,沈厌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她一眼,果真是输了比赛自觉没脸,耍脾气呢。

外人面前,还是和睦为好,便垂眉耷眼,不与之计较细枝末节。她越恭顺,沈厌越觉得她虚情假意,甚至忘了被摔的最初目的,心想她奚落嘲弄都好,总比现下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更招人喜欢,但她端着贤惠,分明没把他放在心上。

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好些情绪翻腾着堆积起来,偏发作不得,沈厌的动作便愈发粗暴。

薛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拧眉不悦:“你自己技不如人,朝四娘发什么脾气!”

沈厌睨着他,穿戴的手不停,余光扫到秦栀,忍不住冷冷一笑:“好看吗?”

秦栀咳了声,把最后一件衣服递过去,很是正经的提醒:“快些穿,别冻坏自己。”

薛岑皱眉,嗤了声:“沈世子还真是娇贵。”言语里的酸涩简直冲鼻,沈厌郁沉的心忽然就轻了下。秦栀哼声回道:“成了亲的人当然娇贵,因为有娘子疼惜,不像你们这些没成亲的,粗糙的要命。”

说完,特意转过身面朝沈厌,垫脚帮他将领口整理平顺,又仰起小脸轻轻浅浅的笑道,“夫君有我心疼,可欢喜的很?”沈厌笑,忽然抬手,在宝喜发红的注视下,将秦栀拂乱的发丝抿到耳后:“欢喜的要命。”

宝喜泪珠断了线,嬷嬷前来劝她离开,她不肯,却还是碍于崔皇后的威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薛岑站在原地,想笑,因为觉得讽刺,这一刻他恨极了秦栀。当然,最恨的还是自己,不管她如何决绝,他总是怀有妄想,想她有朝一日幡然悔悟,觉得他薛岑才是最好的那个,想回头时,他就在她跟前,不用费力挣扎开口,只要冲他笑笑,他就过去抱住她。旧情复燃。

但她何其凉薄,一丝一毫的余情都不肯施舍,她的从容,就好像他们两个从未好过,坦坦荡荡的没有半分遗憾、怨憎。薛岑弯腰捡起土堆上的衣服,胡乱往肩上一搭,再抬头时,那两人已经相携去往射五毒的场地。

“哥哥赢了。"薛驰月神采奕奕的跑过来,举着彩头向他示意,不少小娘子都往这边看,闹哄哄的,薛岑推开她,边穿衣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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