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要和我回老家玩一玩吗?”“你爷爷家吗?”
“对。”
楼月握着赵应东的脑袋左右摇,表达了拒绝之意。他早有预料,所以没有再劝她。
头顶的服务极其恶劣,赵应东敢肯定楼月手里的毛巾上有自己被揪下来的头发,他坦然自若,想起了她前段时间的问题。“我准备考到北京,我知道你应该也要去那里。”十八岁的赵应东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对这种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十分满忌。
按照他的预想,他会顺利考上大学,和楼月在一个城市里,也能互相陪伴。毕业后也会相互参考,找到一份不错的礼物。他还计划高考结束和朋友出去旅游一次,或者去楼月老家看看。上大学的时候,把楼月介绍给自己那位朋友,和现在一样,呼朋唤友,其乐融融。
楼月没想过以后,但她也觉得生活有某种惯性,现在这么美好,以后应该不会太差。
“那可说不定。”
楼月嘻嘻哈哈地和他作对,“说不定我就去别的地方了。”。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开玩笑。
赵应东把她按在椅子上,抽出她脖间的干毛巾替她擦拭,说到:“那我抓到你,你就完了。”
他威胁楼月的话术千篇一律,不外乎“完了”、“完蛋”、“死定了”“等着瞧",楼月统统把这些词看作和"啊”、“哦”、“呀”一样的语气词,顶多影响话的气势。
因此她嘿嘿笑着,不以为意。
嘴上有再多的玩笑话,心里都在想,还是会在一起的。事实上,他们俩头脑都挺简单,想象力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