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风格。”
赵应东:“喝酒的钱是不是还要你爸妈给零花钱?”“我工作攒了点钱好吧。“范林得意地挑眉,“再说了,我爸妈乐意给,我在家也提供情绪价值的。”
他现在唯一烦心的就是自己的人生大事了,但是这事儿单靠他自己也很难那完成,所以他急也不急。
每次父母问题这个问题,范林就原地哀嚎,自从除了赵应东这件事,父母也不敢问了,范林谢谢兄弟了。
回程路上,楼月开车。
范林坐在后座,惊奇得像个清朝来的孩子。他拍了拍楼月的座椅背,说:“你这技术挺好的啊。”赵应东在后视镜凝视他。
范林又坐回去,“这车,我这个人民的公仆应该是买不起了,嫉妒啊。”楼月转动方向盘的时候,瞥了眼摊在后面的范林,“你没坐过这车吗?”“呵呵,有的人小气的很。”
范林切了声,“你昨天不是问我你哥前女友的事情吗?我告诉你,我辞职回来也跟这个有关系。”
赵应东坐在副驾上,怀里抱着楼月的羽绒服,他摸着上面的绒毛,表情平静,似乎并不介意两人当面讨论他的恋情。“年中,你哥跟我说他准备结婚了,韩思雨这家伙也说自己要结婚了,我一听,那还得了,一个个都解得这么快好像真碰上爱情了呢。"他捉起后座的靠背,小小地发泄,锤了两下,“我立马辞职跑回了。”他琐碎地扯东扯西,到最后才问:“那你呢?你回来干嘛?”楼月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朋友也有远近亲疏之分,范林肯定是站在赵应东那一边的,也许赵应东怎么看她这个没良心的"妹妹",范林也是一样的想法。“是听韩思雨说你哥跳楼了吗?”
赵应东:“闭嘴。"他转身看向范林,表情很严肃,“你不懂。”范林哼了声,“我不懂,我就是懂得太多了,我也没有不赞成你和你那网恋对象的,不像有的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他自我解读得太过分,把楼月幻想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不过幸好你回来了,不然我再也不会拿你当朋友。”老实说,范林才是和楼月真正断联数年的人。她这几年回来过几次,见过赵应东和韩思雨,唯独没有和范林再联系过。不管怎么说,那时候他们都是朋友。
赵应东让他上车不是为了这个,“说够了你就下去。”楼月真情实感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不管怎么说,高三那年,范林还是很照顾她的。车刚好停到范林小区门口,他高高兴兴地下车,临走前搂了下楼月的脖子,“你还记得我家,我原谅你了。”
他站在小区门口光秃秃的树下向他们挥手,和那年那个午后,他们一伙人去范家看完电影,范林送他们回家一样。
他一直带着笑。
后半程,车厢内的一直很沉默。
楼月老实巴交地开车,其实没多想什么,就是赵应东时不时看过来一眼,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
车停在车库后,楼月着急忙慌地想下车,她对这个环境有些阴影,待多了怕做噩梦。
这次没人锁门,但是有人锁人。
赵应东一把抓住楼月要开门的手,“我们谈谈?”又要谈?
楼月回避型人格发作,眨巴着眼睛:“回家谈,好么?”赵应东拧着眉,“我怎么觉得你很怕在这里聊?以后我们怎么在车里做?原来是要聊黄的,楼月松了口气。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这里聊天……没有仪式感。”赵应东故技重来,放倒椅背,两手握着楼月的肩膀,就把她扯到自己身上。“范林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摸着楼月毛茸茸的眉毛,“他也挺想你的。”
楼月把头撇到一边,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听了两耳朵,发现聊的是白的,又把手放下。
“我没多想,他也没多想。"她小声嘟囔,“就只有你多想了。”她的呼吸扑在身下人的锁骨上,身体也不老实地晃动,挣扎得不走心,反倒惹得别人呼吸急促。
赵应东一只胳膊锁住楼月的腰,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你骂我吧,骂我。”他低头蹭着楼月的鼻尖,心脏跳动得厉害,砰砰砰,“咬我吧,咬哪里都行。”
他把自己送到楼月嘴边,嫉妒地说:“韩思雨都要结婚了。”楼月被他捆得欲哭无泪,“你就是没吃药,我们快点回去吃药行不行?吃药就好了。”
药不能停!
赵应东深吸了下,捆着楼月的那只手越发用力,手指嵌在她的小臂上,用力扣押。
楼月有种恍惚的窒息感,仿佛被勒住的是她的脖子而非腰赵应东被范林车上的话勾起了从前的回忆,这些回忆并不美妙,让他又沉浸在了失去她的心情中。
他嗅着楼月的头发,闻到了他们昨天去超市新购买的洗发水的味道,和高中时期的味道不一样,他认清了这个人是他苦苦追寻的爱人,也是他失去已久的妹妹。
她的人没变,她的味道变了。
他像一只狗,把这种新气味录入自己的大脑里,下一次见面时,他要凭借一切对应的特征来认出她。
楼月试图用最难听的话来骂他,但是知道这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可能还会让他兴奋。
她认为赵应东病得不轻,也许病症也被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