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从桌子上取出一袋药,出门接热水的时候,赵应东正好从厕所里出来。“这么快?”
这三个字歧义很大,赵应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笑了下。楼月有点尴尬自己随口说的话,假装无事发生,去客厅接热水吃药。还是一股脑灌进嘴里。
不过她接的水有点热,喝完嘴里还烫烫的。赵应东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水杯,随手放到旁边,“嗯,这次不是我的。“刚刚洗澡出来,看到我的时候,表情为什么那么烦。“他盯着楼月的眼睛,刚刚的笑容消失,脸上有种不由分说的强硬。楼月震惊于他的敏锐,每一次自己想逃避的时候,赵应东都能察觉到。她若无其事地吸气,缓解口腔内壁的灼热。“谁让你敲门烦我。”
他对这种敷衍的解释并不满意。
赵应东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在楼月脸上看到对自己的不耐和厌烦,他很敏感。楼月每一次对他的抵抗也许都是从前结果的解释。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楼月贴得更近,她避无可避。“告诉我真实原因。”
从赵锡骨折开始,楼月有些心不在焉,可能是家人生病,她的计划不好施展,可能是接下来两个人需要独处,她不太适应。她又想缩回壳里了。
赵应东摸着楼月的侧脸,很是不解:“你是不是总觉得我会伤害你?”楼月在心里猛点头,那肯定啦,你那么小心眼,从小到大都这样,怎么可能不收拾我。
但她面上坚决摇头,假装很老实:“怎么可能呢?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会伤害我?你是不是想多啦?”
她心虚装傻的时候总是很可爱。
怕什么来什么,楼月刚刚还在想他今晚表现还好,一转眼这家伙又犯病了。她着实有点苦不堪言。
天哪,真正应该住院的人应该不是赵锡吧。楼月:“我刚刚烫到了,想接杯冷水,你能让开吗?”他犯病的时候,楼月说话很小心的。
赵应东反手拿起杯子,牵住楼月的手,来到饮水机面前,接了杯冰水,却没有递到楼月手里,反而自己一饮而尽。
“不好意思,我也挺热的。”
楼月:……那是我的水杯。”
赵应东没有任何预告地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说的都是他不喜欢听的话。
楼月很爱口嗨,纵横互联网多年,什么没见过,但这种体验真的是头一遭。她被迫踮起脚,昂着头迎接这道强势的动作。大脑缺氧,心跳超速,她的脸侧被大掌掐着,嘴巴无法控制地张开,然后被堵住了出口。
口腔内壁还有些烫,温度冰凉的舌尖一扫而过,扫过两侧湿滑的颊肉,上颚和微微刺痛的舌头。
直到侵入喉咙,楼月才反应过来。
她发出含糊的声音,想把人往后推,她快要窒息了。可两个人离得太近,楼月的手使不上力气,徒劳地按在他的胸口,任由他冰凉的气息侵染口腔中的每一寸皮肤。
她双膝发软,踮脚的力气消失,被赵应东捞进怀里,紧紧地贴着他,靠着她。
赵应东稍微退出了点,楼月刚刚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吸第二口,又被堵住。
津液从唇角滑落,楼月涨红了脸。
她脑海里闪过热交换定律,她的嘴巴里面确实不像刚刚那么烫了,但那只闯进来气息却再度变得滚烫。
如此反复了十来次,她唇边被那根冒犯的拇指不断地揉搓,嘴巴也被吸得肿胀,鲜红欲滴。
在此之前,她和异性最亲密的举动就是赵应东在车上,把她压在身上揉搓,但两人的气息,没有像现在那样,如此深刻地交融过。楼月头脑发晕,她懵懵地被抱到自己的卧室,按倒在床上,才深深地吸了囗气。
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在客厅,身上还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她没有思考地就扇了他一巴掌。
她睡衣下没穿其他什么,赵应东压得她胸口疼。被扇了一巴掌的人更兴奋了,楼月感受到那股更霸道的气息笼罩了自己。她两颊都被急切地裹在手心里,掌心粗糙,她被嘟着嘴巴,他靠近那块被推起的唇不停地啄着,偶尔停下来,含着那两片,啃咬,吮.吸。等那股急切的冲动消失后,他的双掌终于从她脸上移开,然后往下,捆住了楼月的腰。一翻身,楼月就被扣在赵应东身上,他当床垫。楼月一直都闭着眼睛,直到这时,才睁开眼。正对着赵应东那双热切的眼睛。
他的手裹着楼月的腰,拇指的指腹温度灼人,按在那微微下陷的肚脐。楼月无力地靠着他,眼神涣散,洗完澡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连仅有的意志也变得软弱。
他赶在楼月责骂的前一秒说:“我没吃药。”楼月大脑暂时短路,没反应过来,他又舔舐她颈侧那一小块的皮肤。除了手和嘴巴,他其他部位都没有过分的举动。楼月被舔的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她想开口多骂几句的时候,赵应东已经把脸凑过来等着她了。
“你滚开。"她有气无力地说:“你完蛋了。”赵应东心满意足地搂着她:“你怎么对我都行…除了……他话还没说话,脸颊穿来一阵剧痛。
更亲密的部位都碰过了,她也不觉得咬他的脸有什么的了。脸上的肉少而嫩,稍用力掐一下都很痛,更何况楼月用力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