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上面咬了一口,问他:“你是不是时间变短了?”
以前他们很少一起到,他一向持久。最恐怖的时候,她接二连三地到极限,他却释放不出来。
可今天,他居然这么快,快到居然和她一起。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小乖,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不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着,抽开缠绕她腕上的皮带。她皮肤又细又嫩,经过这么久的博弈,上面挂上了一层红痕。
这就是蒋琦鸢不同意他捆她的原因。
虽然玩这些花样是真的爽,可也是真会留下痕迹。每次都是少则一两天、多则五六天才能消干净。
楚易则用唇畔去吻她的手腕,又用指腹轻轻地摩挲。
大概休息了有半分钟,男人立刻圈住她的腰,卷土重来。
蒋琦鸢:???
“你不是不行了?”她蹙着眉头说。
“我正当壮年,我的小乖都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我要是不行了,岂不是现在头顶上就得挂上绿叶?”
蒋琦鸢马奇着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小腿,抿着唇轻轻仰起头。
她一边乱动,一边想刚刚那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灵光乍现,她弯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抬手在他的腹肌上打了两下,夹着嗓子说:“易则哥哥,我爱你呀。”
楚易则眸色渐深,握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爆起。
这一刹,他突然一点儿都不气了,她都说爱他了,他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楚易则原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会再在意“我爱你”这样直白的表白。如今一听才发现,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在意。
以前强装不在乎这些噱头,只是因为他得不到而已,毕竟她曾经口口声声指着他的鼻子说过,就算是他娶了她,她爱的也是别人,心里装的也是别人。
身体上的交流最能洞察一个人的情绪,蒋琦鸢凭借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察觉到他的变化。此时此刻的楚易则,简直像是冬日里的一盆熊熊火焰,烧的噼里啪啦地作响。
蒋琦鸢含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老公,你喜欢听我这样叫你?”
楚易则喉咙发紧,压抑着说:“小乖,别闹。”
蒋琦鸢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一般,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故意夹着嗓子一声接着一声叫他“易则哥哥”。
楚易则几乎被她弄得有些崩溃,伴随着她一声又一声的“易则哥哥”,男人回想起了他那段卑劣的过往。
蒋琦鸢永远不知道,十七那年她在澳城赌场喝醉了酒被人调戏,他其实是第一个找到她的。楚易则气愤不已,挥拳把那个不知好歹的白种男人脸打出血,然后把醉醺醺的她带回了酒店房间。
可那晚也不知道是她喝得太过,还是酒中被人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姑娘被放在床上,红着脸扭来扭去,死活抱着他的腰不松手,醉醺醺地说:“哥哥,我好难受。”
楚易则以为她认错了人,绷着脸拉起她的手腕要带她去医院。可下一秒。她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哭着说:“易则哥哥,我好难受。”
那晚,在送她去医院之前,楚易则罔顾道德、贪婪地碾上了她的唇,夺走了她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