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极为擅长鬼怪之法,乍看之下,甚至还与诅咒很是相似,只可惜,也只是乍看上去像是诅咒而已,诅咒诡士对天赋的要求实在太高了,很难形成以诅咒诡士为主的世家。鬼家只是形似诅咒诡士就在皇城的世家争夺当中得了不少先机,真正的诅咒诡士强度不言而喻。
鬼肆因此能比其他人更清楚谢岐的可怕,其他人不知道,从他这边的视野来看,光是巨大画的纸人,从诡镜中就可以看出那些纸人活灵活现的,很有灵性,这几点就能看出谢岐的可怕,有时候诅咒并不是说你的诅咒有多强,灵性,才是诅咒诡士最恐怖的一点。
最恐怖的诅咒往往可以变成诡异。
谢岐诡士绝对能做到这一点。
可是鬼肆还是无法果断说出谢岐诡士能够战胜南子、南归离两夫妻。这两夫妻也同样在天榜之上,只是在两百名过后,在榜上待了两百年之后就默默的退下了。
不是实力不够,他们是单纯喜欢隐居山林,不喜外人打扰。蔡财也抬起头,她挑眉,轻声说道:“那我还挺乐意看他们对战一场的。”好歹也能让她知道一些暗地里的线索。
她所在的蔡家平常最重要的就是行商,谢岐所在的谢家也是行商为主,她家长辈自从听说谢岐登上天榜之后,天天在耳旁嘀咕着谢家肯定又要上来了,果然什么时候都能被这群鬣狗抓住上来的机会。谢家果然难缠。
蔡财从长辈口中最常听到的就是谢家人有多聪明,有多难缠,当然,她长辈口中形容谢家人的话语肯定没有她这么温和。蔡财自然对谢家很是好奇。
谢岐作为谢家能够重新上皇城的麒麟子更是她好奇的重中之重。水林哼笑,道:“那可不一定,反正南归离两夫妻只是这场过后,再也不欠那家债了吧,这胜负并没有多重要。”
“南归离不是这样的人,正是因为是最后一场的还债,因此,他必定全力以赴。"巽风离摇摇头,轻声说道,如果说皇城中的世家符合君子的话,南归离必算其中。
鬼肆没有说话,一直任由周围同伴们在说话,他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他只觉得这群人太吵闹,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见谢岐究竟能拿出什么样的诡技。诡镜。
镜面当中,巨大化的纸人行动十分迅速,日夜兼程,一日千里,也幸亏这个诡器是血怨级的才能跟上对方的速度。
远处,一条大河拦在了纸人桥队。
大江河水奔腾不息,如同大海拍岸,即使距离大江还有一里多远,可依旧能感受到空气中当中的水珠还有那种弥漫出来的水腥气。谢岐自然在纸人轿上。
丰城距离皇城很远,可也没有多远,谢岐从第一天就能估算出自己纸人的行进速度,按照这个速度的话,纸人们差不多四五天就能够到达皇城。谢岐坐在轿子上慢悠悠的想道,指不定自己比舅舅他们还要快一步上皇城呢,那就有意思了。
谢岐想到这个念头的下一秒,纸人们停住脚步了。谢岐掀开帘子一看,纸轿,自然连帘子都是纸做的,纸轿的全身都布满了他的诡力,谢岐探出上半身,行云流水,他抬起头就看见天空,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淡淡的灰色。
一道道半透明的线在天空当中星罗棋布,当然,这不是重要,谢岐低下头一看,只见地上的棋局更加显眼。
这是有人在等着他。
谢岐第一反应就是总算来了,第二反应就是幸好舅舅堂哥没有跟着自己来,这个阵法可不轻松。
谢岐眯起眼睛看向远处。
大江的中心
也许是纸人们的到来气息逐渐弥漫,阵法也感应到陌生气息的到来,大江正中心开始慢慢平息,江水依旧暴躁不堪,可是正中央却像是有一只手将这些暴躁的江水抚平了。
大手的速度很快。
江水被如同硬生生的摁平一般。
江水最平静的正中央有两道身影,一位站着,一位坐着,坐着的那位抚琴,站着的那位吹箫,站着的那位一看就是一位世家诡士,动作极为的优雅,执琴的呢,动作冷静,琴声悠扬。
半空当中,琴声与箫声相互应和。
谢岐闭眼听了一会儿,他能够感受到这些声音与底下的阵法是相连的,还有这两个人。
谢岐睁开眼睛,看向两人。
这两人也是相连的,谢岐心底淡淡的说道。“看来还是两夫妻?“谢岐明面上是世家子实际上所谓的君子六艺并没有多学,他舅舅学得很精通,后者才是最典型的世家子,因此谢岐只能听得出这两人的琴声箫声的确相合,要么夫妻要么知己。不过谢岐觉得更大可能是知己与夫妻。
眼看着奔腾不息的大江被这个阵法困住如同困兽一般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谢岐丝毫不怀疑自己进入这个阵法也不会比这江水好到哪里去。“幸亏纸人们机灵!"谢岐低头捏了捏抬头看向自己的黑色纸人,忍不住低声说道。
黑色小纸人像是听明白主人的话一般,它一脸骄傲的用小短手插腰,显然,它觉得主人口中那个机灵的纸人是自己。“哇呜!"黑色小纸人冲着谢岐比划了一通。谢岐低头看了一眼,挑眉:“你说不能再进去了,里面全是阵法?”黑色小纸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这个阵法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