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扑在他胸前。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她脸颊发烫，抬手在他胸前拧了一把：“你真是……
“我怎样？"贺庭州伸臂箍住了她的腰。
一一雁翎第一次锁人，难免经验不足，给他留的锁链有些长了。因此这锁链只能限制他在架子床附近活动，别的却是限制不了。“你先放开我。"雁翎有些懊悔，早知道，应该让他一动也不能动的，让他尝尝明明有四肢，却不能动弹的滋味。
贺庭州没有松手，反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雁翎听罢，脸更红了，她也不说话，低头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贺庭州轻笑出声。
床第之间，她只要不明确反对，他都当做是默许。那点疼痛对他来说，更是不值一提。
至于手足被缚，就当做是一种情趣吧。
是夜，锁链声响了很久，遮盖了女子细细的低吟。次日清晨，雁翎还在梦中，忽听耳畔有人道：“泱泱，我得出门。”雁翎睡意正浓，懒得搭理，只"嗯”了一声，一动不动。昨晚折腾到很久，她又身体酸软，实在是不想动弹。“那行吧，那我今天就不去了，等会儿让人替我告假。"贺庭州的声音飘入耳中。
雁翎一个激灵，瞬间惊醒了几分。
告假？要是等会儿有人进来，看到这样，那，那不可行。“算了，等一等，还是别告假了。”
雁翎也不睁眼，挣扎着直起身子，取出钥匙，摸索着打开了贺庭州手腕的锁链。
清醒几分后，她才又去打开他脚踝的锁链。做完这一切后，雁翎重新躺下。
贺庭州轻笑着摇一摇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不紧不慢下床。他衣襟微敞，能看见胸前明显的几处抓痕。贺庭州低头瞧了一眼，也不理会，自顾自梳洗更衣，随后离去。雁翎又睡了半个时辰才醒。
她也不起床，而是盯着头顶的帐子出神。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雁翎心中颇为懊恼。昨晚倒不像是报复他，而像是“奖励”他。
这可不行。
违背她初衷了。
因此，一整天雁翎都没做别的事情，而是在默默思索。晚间贺庭州回来，用罢晚膳，沐浴过后，雁翎再次拿出了锁链。“嗯？"贺庭州微微一笑，这次不等她招呼，自己就先躺下了，“第二天了。雁翎轻“嗯”一声，快速锁了他的手足。
贺庭州这才意识到不对。
她留的锁链很短，几乎不给他丝毫活动的余地。“泱泱？”
雁翎嘻嘻一笑：“怎么样？”
灯光下，她眸光流转，长眉微挑，隐隐带着几分得色。贺庭州神色不改，慢吞吞道：“还好。”
“真的还好么？"雁翎不信。
动都不能动，也算好？
“还好。“贺庭州干脆合上了眼睛，试图入睡。反正他睡相一向很好，睡着之后就保持原有姿势一动不动了，对他影响不大。
这么一来，雁翎顿觉没趣。
突然，她心念微动，解开了他的寝衣。
“嗯？"贺庭州心中微讶，睁开了眼睛，“你想干什么？”雁翎不慌不忙下床，寻了一支干净的毛笔，半坐在他身侧，用笔尖在他胸前轻轻划动。
她动作很轻，羊毫又极柔软。贺庭州只觉奇痒无比，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他眼神晦涩难辨，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泱泱！”这姑娘，不经意间想到的举动堪比大理寺狱的刑罚。“痒吗？"雁翎歪了歪脑袋，暂时丢开羊毫，轻轻给他抓了几下。心里痛快了几分。
果然，比起疼痛，痒更让人难以忍受。
随后，羊毫渐渐向下。
怕他痒得厉害，雁翎就又停下来，给他抓痒。她觉得，她对他还是不错的，至少没让他一直痒着。可她不知道，她这时而折磨，时而爱抚，让贺庭州更难忍受。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汇集到了一处，整个人几乎要爆炸。贺庭州声音极低：“泱泱，你先放开我。”“这才第二天呢。等天亮再说。"雁翎委婉拒绝，心想，看来这次方法很管用。
然而她视线一转，却见他身体明显有了异样反应。“你……“雁翎又惊又羞。
这也能.……?
贺庭州呼吸粗重，轻声央求：“好姑娘，你碰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