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高了磺胺嘧啶的纯度,比研究所之前改进磺胺嘧啶的生产流程还厉害,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改进设备,而是优化了缩合反应,就算是我们现在的磺胺嘧啶生产车间,也可以按照她改进的生产流程来生产磺胺嘧啶。”陆副厂长深吸一口气,脸色十分难看道:“如果林远书同志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事情传出去,那她岂不是要平步青云呢!”田工程师点了点头,有些羡慕道:“有才能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大显身手的。”
有天赋的人就是了不起,就算没有读过大学,照样可以展现自己的天赋。怪不得大部分的天才都能年少成名,因为他们就算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
陆副厂长眼睛眯起,露出一个耐人玩味的笑容,“有才能的人也可以是你,你要是说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是你,想必也没有人会怀疑的,毕竞你平日里就在想办法改进磺胺嘧啶的生产流程,而林远书同志可没有专门学过与制药相关的知识。”
田工程师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的,这是欺世盗名的行为,而且林远书同志已经去药品监督部门备案了。”
陆副厂长振振有词道:“备了案又如何?欺世盗名的这个人也可以是林远书同志啊!你做人不要这么迂腐,你应该知道,如果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是你,你能得到多大的好处,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在四九城出名,你还可以在全国出名,供人敬仰,所有的制药厂都用你改进生产流程生产磺胺嘧啶,那将是多大的荣耀啊!”
田工程师的心中有一丝动摇,毕竟红光染料化工厂除了林远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懂得制药的知识了,到时候他说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林远书,也没有人能够替林远书证明。陆副厂长见状,趁热打铁道:“到时候你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承认那个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是你。”
田工程师深吸一口气,气息变得十分不稳,他忍痛拒绝道:“我不能答应你,假的终究是假的,真不了,我不能做出这么没有道德的事情,不能对不起材远书同志的信任。”
林远书在红光染料化工厂为他留下了一条后路,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把林远书的前路给毁掉,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他借此出名,他也不会安心地享受这些好处,永远会担心自己被拆穿,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开始。
陆副厂长不可置信地看着田工程师,质问道:“你脑子没有出问题吧?这么多的好处,你都不感兴趣?”
田工程师低声回答道:“我当然感兴趣了,但是我要堂堂正正地得到,你不要想抢夺林远书同志的成果,因为我会站出来替林远书同志证明她才是那个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
陆副厂长不可思议道:“林远书同志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让你这么为她着想,还不惜得罪我,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济世制药厂,而不是红光染料化工厂。”
之前毛副厂长也是这样,二话不说地选择护着林远书。他承认林远书的亲和力挺强的,但不至于让这些人损失自己的利益,也要护着林远书。
田工程师抿了抿嘴唇,无比严肃地说道:“虽然改进磺胺嘧啶生产流程的人不是我,但我好歹也算是个助手,也能分到一点功劳,如果你不能公平地对待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去红光染料化工厂了,想必这种事情不是厂长想要看到的。“你……你真是不识好歹,我是好心替你着想,才会提出帮你的主意,而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威胁我,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嘛…“陆副厂长被气得破口大骂。
田工程师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陆副厂长觉得田工程师的坚持就是脑子有包,他实在是改变不了田工程师的想法,只能让田工程师离开,并且嘱咐田工程师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跟林远书说,否则他是不介意跟田工程师硬碰硬的。田工程师想了想,答应了下来,他也不想看到济世制药厂的名声出现问题,于是他把这件事情跟厂长说了,他实在是不想看见陆副厂长一错再错了。厂长听了田工程师的话,知道了陆副厂长的馊主意,瞬间就被气得头晕,他最讨厌有人破坏济世制药厂的名声了,陆副厂长已经破坏了一次,现在居然还想破坏第二次,他真的是无法接受。
还好田工程师没有答应陆副厂长的主意,要不然济世制药厂就要臭名昭著了,到时候林远书越出名,济世制药厂就越差。厂长拍了拍田工程师的肩膀,夸奖道:“还好你是一个明白人,没有跟着陆副厂长胡闹,陆副厂长想事想得太片面了,如果林远书同志背后没有人,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但他明知道毛副厂长在帮林远书同志,还想这么做,就有些胆大妄为了,不要忘了,毛副厂长后面还站着一个革命委员会的副主任,那群人,可是最擅长制造证据的。”
有时候证据,是最无用的东西。
田工程师听了厂长的话,心中涌现一阵后怕,庆幸自己没有被陆副厂长蛊惑,要不然自己的职业生涯就完了,还要被贴在耻辱墙上。等田工程师离开办公室之后,厂长把秘书叫了进来,一本正经地吩咐道:“我准备在制药厂新增一名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