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数不清的好处。”陆副厂长果断认错道。
厂长一言难尽道:“以后少走这些歪门邪道,还好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你又要跑去跟林远书同志道歉了,济世制药厂是我的心血,我不想看见它名声受损,所以,你懂了嘛?”
陆副厂长依旧不肯放弃道:“那就这么放过她嘛!她才是导致我们济世制药厂名声受损的罪魁祸首。”
厂长微微一笑,一脸认真道:“除非你能做到一击致命,否则你就不要轻举妄动,做错事就有做错事的代价,看看你这次做的事情,连田工程师都没能成功说服了,计划也是纰漏百出,能成功才怪了,得亏田工程师没有陪着你胡闹,要不然制药厂
就要陪着你贻笑大方了。”
陆副厂长咬牙切齿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切都是田工程师的错,不愿意配合他的计划就算了,还把他的事情跟厂长说了,才会导致厂长新增一名副厂长的。厂长不知道陆副厂长是不是真的知错了,他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现在不想看见陆副厂长,于是让陆副厂长离开他的办公室。陆副厂长倒是想对付田工程师,可惜厂长一直护着田工程师,让他无处下手,以及另一名副厂长又一直盯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别的事情,就连林远书的近况都没有心思关心了。
在研究所对磺胺嘧啶生产流程进行实验的时候,林远书也在培训唐主任,周主任和一些工人等人,教他们操作设备,讲解磺胺嘧啶的生产流程,突发情况的应对方法等等。
夏主任没能加入这次的培训活动,他十分愤怒,觉得毛副厂长就是在故意为难他,准备找毛副厂长问个明白,却被吴建华拦了下来。吴建华劝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毛副厂长现在已经站稳了脚跟,我们再出手对付她,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得不偿失,我们消停一下,指不定毛副厂长不会继续为难我们,我们继续私下搞小动作的话,等化工厂调整为了制药厂,你可能连车间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夏主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把这口闷气咽了下去,现在发脾气对他没有什么好处,不就是忍嘛!他可以的,他当不成副厂长就算了,总不能连车间主任都当不了。
唐主任和周主任都在庆幸自己没有得罪毛副厂长,还好他们的心态放平了,而不是想方设法给毛副厂长找麻烦,要不然他们连参加培训的机会都没有。本来觉得林远书当指导员培训他们还挺尴尬的,现在这么一看,也挺好的,好歹他们还能被培训,而夏主任连被培训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对林远书那是恭恭敬敬的,没有仗着自己是车间主任的身份,就指导林远书培训。
工人们见车间主任都这么恭敬,他们自然也是更加恭敬。魏勇虽然也没有加入这次的培训活动,但是筒子楼有两名女同志加入了。筒子楼的男同志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中愤愤不平,他们不认为是自己的能力比不上女同志,而是认为这两名女同志走了后门。一部分的男同志聚在了一起,展开了对女同志的埋怨,“她们平日里干活就磨磨蹭蹭的,脑子转得可慢了,学东西半天都学不会,她们都能被选上,我们却没有被选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就是,明明我们表现得更好,却没有被选上,要不是那两名女同志跟林远书同志的关系好,她们肯定也不能被选上的。”“没办法,不管去哪里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想尽办法讨好林远书同志,工作能力不行,就想着走歪门邪道。”
正巧,林远书路过此地,听到了男同志们对女同志的诋毁,她都被气笑了,这些人还真搞笑,明明他们也在讨好自己,现在却在颠倒黑白,用恶意的眼光看人。
这话要是传出去了,这两名女同志的名声便蒙上了一层阴霾,得亏她不是男同志,要不然就要变成这两名女同志在乱搞男女关系了。林远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主动打断了男同志们的话,一脸严肃道:“谁给你们的自信,让你们认为自己表现得更好?女同志被选上就是因为跟我关系好,男同志被选上就是靠能力,你们还真会想。”男同志们没想到林远书会听到他们的讨论,他们虽然知道要讨好林远书,但还真没有那么害怕林远书,在他们眼里,林远书再厉害,也是周向阳的媳妇,跟他们是平辈人。
其中一名男同志强词夺理道:“你不要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在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没有什么恶意的。”林远书轻笑一下,缓缓说道:“按照你这个说法,我们女同志也可以聚在一起,说你们男同志干活不积极,一点革命热情都没有,思想觉悟这么低,还好意思当男同志了,我们也没什么恶意的,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另一边男同志站了出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承认我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也有,你就是不公平,偏向于女同志,明明我们表现得都不差,你却选择了女同志。”
林远书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你这话不应该跟我说,而应该跟毛副厂长说,虽然我负责培训的事情,但加入培训活动的人选是毛副厂长定的,所以管子楼的两名女同志被选上,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对她们根本就不熟,你们没有被选中,完全是因为你们比其他男同志差,甚至连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