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扯什么良心,就是在放屁,分明就是利益不够大,所以才不愿意跟他一起做。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副模样,他今天就不应该来惠民制药厂,没想到惠民制药厂厂长脑子这么不正常,非要站在林远书那边,导致他现在做起事束手隶脚的。
本来是过来寻求一个合作伙伴,没想到反而让他多了一个对手。一鸣厂长说不过惠民厂长的秘书,只能灰溜溜地返回自家制药厂,他坐在办公室里,表情很是凝重。
既然之前的路走不通,他就只能想一条新路了,明知道假的真不了,而他非要让假的变成真的。
他把自己的秘书喊进了办公室。
秘书站在一鸣厂长的办公桌前,恭恭敬敬地询问道:“厂长,您有什么吩咐?”
一鸣厂长对着秘书勾了勾手。
秘书立马懂了厂长的意思,他来到厂长的身边,弯腰听厂长的吩咐。一鸣厂长添油加醋把他和惠民厂长的对话跟秘书复述了一遍,坏笑道:“你想办法把这件事传到林远书同志的耳边,让她越生气越好。”秘书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他并不觉得厂长的这个做法是对的,他硬着头皮说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得罪林远书同志啊!万一她故意拖延咱们制药厂乙酰氨基酚生产车间的建立进程,那该怎么办?”一鸣厂长听到这话,嘴角轻轻上扬,“我不怕她搞小动作,就怕她不搞小动作,只要我能搜集到她为难制药厂的证据,那岂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就算林远书有惠民制药厂厂长护着也没有用,你不需要问那么多,你只需要照办就行。”
他了解惠民制药厂厂长的性子,知道他不是那种喜欢说别人闲话的人,所以大概率不会到处去宣扬他们今天的聊天,虽然他们发生了争执,但这些年的朋友不是白做的。
秘书虽然不认可,但也只能照做,毕竞他不可能为了林远书违背厂长的命令。
惠民厂长原本没打算让林远书知道他和一鸣厂长之间的对话,第一是不想让林远书对他们产生不好的印象,第二是看在跟一鸣厂长多年的交情上,他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但听秘书说,一鸣厂长临走之际,还在大骂他,他瞬间就不想保密了,他好心好意替一鸣厂长着想,而一鸣厂长则在埋怨他不配合,他对一鸣厂长已经够好了,而一鸣厂长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他有时候觉得一鸣厂长做事不看后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傻话,还真以为这样做就能让卫生部部长另眼相看,完全就是在拉着他一起自寻死路。所以在林远书来惠民制药厂处理工作的时候,他思索再三,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跟林远书说了,主要是想让林远书心里有点数,不要忘了防备一鸣厂长,而不是为了针对一鸣厂长。
林远书听了惠民厂长,表情很是复杂,她没想到一鸣厂长会这么“聪明",有的人是过河拆桥,而他,河过了一大半,准备拆桥了。“谢谢你替我说话,要是没有你,我就麻烦了。"林远书轻声道。虽然她不惧怕麻烦,但能少点麻烦还是少点麻烦比较好,她不知道一鸣厂长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不罢手,她也不会心慈手软的。惠民厂长小声安慰道:“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肯定也能解决这个小麻烦的,这不能怪你,你已经在很努力地协助我们完成任务了,都是一鸣制药厂厂长的错,他利欲熏心,所以才想这种事情,你千万不要自责。”林远抿了抿嘴唇,故意装作一副难过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唉!我真的没有想到一鸣制药厂厂长会这么想,我自认为对你们鼎力相助了,完全没有偏向任何一个制药厂,卫生部部长去视察红光制药厂,完全是因为红光制药厂先建立好乙酰氨基酚生产车间,而你们建立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也不是我造成的,是你们没有及时调配物资。”
惠民厂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没有这么想过,是一鸣制药厂厂长这么想了。”
林远书皱着眉头说道:“我担心一鸣制药厂厂长会到处败坏我的名声,到时候能麻烦你帮我澄清一下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惠民厂长拉拢到她身边总不会有错的。惠民厂长拍着胸脯保证道:“小事一桩,我肯定会帮忙的。”林远书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庆幸道:“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式都不同,虽然我遇到了像一鸣制药厂厂长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的人,但我同样也遇到了愿意为我说话的你,所以老话说得很对,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惠民厂长下意识地挺正了腰板,一脸正气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惠民厂长离开她身边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先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抛之脑后,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完成今天的任务,没有必要因为以后的事情影响她的工作状态。两天后,林远书在一鸣制药厂去乙酰氨基酚生产车间的必经路上,听到两名工人谈论一鸣厂长和惠民厂长的聊天内容,两人还夸大地描述了一鸣厂长的王恶嘴脸,是如何怀疑她,看不起她的……
要是她没有听过惠民厂长版本的,单听到这个版本,指不定还真会生气,让一鸣厂长吃点苦头。
她面带微笑地走了过去,振振有词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