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甚至被当成别有用心之人。
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他每次见林远书,林远书都是一脸和气,笑眯眯的,就认为林远书很好拿捏,是个软柿子。没想到事实恰好相反,林远书就是一个硬骨头,一口咬下去,不仅没啃动,他反而崩坏了几颗牙齿。
就在他怒火中烧的时候,秘书急急忙忙地跑到一鸣厂长的身边,神情焦急道:“厂长,我终于找到你了,大事不妙了,林远书同志虽然没有对试点任务出手,但是对你出手了,现在其他制药厂的领导们都知道你跟惠民厂长的对话,他们对您的印象可能不是那么好了,现在还流传着一些关于您不利的流言……一鸣厂长愣了一下,由于这个后果过于严重,他现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呵斥道:“你在开玩笑吧?我不是让你天天在盯着林远书嘛?她做这种事情你都没有发现?”
秘书抿了抿嘴唇,紧张道:“我只派人盯着林远书同志在一鸣制药厂的所作所为,她要是离开了一鸣制药厂,我也不好派人盯着她啊!她一天到晚跑的地方太多了,一会儿去研究所,一会儿去卫生部,然后又回制药厂,我实在是顾不过来。”
林远书有自行车可以到处乱跑,他安排过去监视的同志可没有自行车可以跟着林远书到处乱跑。
一鸣厂长深吸一口气,他现在才明白,原来林远书口中的沉得住气,是这个意思。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质问道:“外面的人都在传我的谣言,你就没有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话?”
秘书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我忙着盯林远书同志了,也没怎么管外面的事情,没想到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一鸣厂长忍不住地破口大骂道:“该死!从今以后,我跟林远书势不两立,有她的地方没我,有我的地方没她,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挽回我的名声,不能让它这么差下去了。”
但凡他要是早一天知道这件事情,都能想办法对付林远书,可现在才知道,完全就是晚了一步。
秘书连忙点了点头,一脸认真道:“我们可以想办法把污水泼给林远书同志。”
一鸣厂长一边离开办公室,一边嘱咐道:“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先打听一下外面的谣言,再想办法挽回我的名声,有惠民厂长这个拦路虎在,泼脏水也不是那么好泼的。”
一鸣厂长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副厂长等人叫了过来,把大家都臭骂了一顿,包括秘书,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提醒他,他都怀疑他们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带脑子!
副厂长等人感到很委屈,这事闹得这么大,他们以为厂长早就知道了,所以没想着特意禀报。
再说了,谁会没眼力见地在厂长面前主动提起他的丑事呢?这种时候,大家自然都装糊涂,假装不知情,只是没想到厂长和秘书是真的不知情。一鸣厂长发泄完自己的怒火之后,便开始想办法挽回他的名声了,死不承认没有什么用,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笑柄,毕竞惠民厂长已经证实了这件事情。那他就只能选择承认错误并后悔不已了,坦言自己之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有那种念头,现在已经知错了,再也不会做这种不正当的事情了,他只是太想让一鸣制药厂发展起来了,所以才走了歪路。本来制药厂的领导们都把一鸣厂长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一鸣厂长旧事重提,又让他们想起了这件事情。
其他制药厂的领导们顾全表面和气,对于一鸣厂长的解释,都装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并且嘴上说着安慰一鸣厂长,说人难免会有想走歪路的念头,让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仿佛他们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情当真一样。一鸣厂长不知道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见他们这么说,他也只能微微一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再继续说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太过较真了。与此同时,林远书正在娘家享受美好的休假,黄所长知道她完成了三家制药厂的试点任务后,就给她放了三天假,让她好好回家休息一下,于是她趁着这个机会回到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