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的,但略尽薄力还是可以的。先换掉男人湿透的衣衫,再帮人擦洗擦洗身体,换上干燥衣物后,再熬煮些前阵子从山上采来,但因品相太差,被前来收购的老板嫌弃扔回来治疗发热的草药……
心里絮絮叨叨已经安排好了后续流程,但手头上的行动却在第一步就停滞住了。
用手搓搓刚给男人脱下来的雪白内衫,王老爹凑近眼睛,双目瞪大。这布料…
就算他再不懂行,光是摸摸这比蛋清还丝滑的料子,也能晓得是有多么名贵珍品。
这可比寨主家那位,妖妖俏俏,天天眼睛朝天看的小夫郎穿的还好呢。震惊半响,王老爹的眼睛终于从眼前布料腾挪开,然后一点点钉到了被他扒光上衣此时此刻露出雪白肌肤的谢玉砚身上。在云城里,总有人说谢玉砚男生女相,可却没几个人说过他丑,究其原因,就是他的长相放在男人身上不成体统,毕竟身板太高太壮,眉目太冷太锐,五官太严太厉,性格太硬太臭,说起来都是一些不好伏低做小的缺点。可当这些缺点换到女人身上呢?那就绝对是个有个性有本事,且同时又在身高长相上一骑绝尘的大美人。
所以,除了特意的恶意中伤,在普罗大众眼里,谢玉砚这个人是绝绝对对称不上丑的。
在云城世俗眼里称不上,那在常年憋在深山,眼里就没见过几个美人的王老爹眼里,更是和丑无缘了。
甚至由于雪白肌肤的加持,王老爹此时眼里的谢玉砚,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句容貌上佳。
瞅一眼谢玉砚身上裸露的肌肤,再瞅一眼手上捏着的布料,再瞅一眼床上人,再瞅一眼手上料。
然后默默的,王老爹木着表情扯下了谢玉砚下半身的遮羞裤。当天晚上,病重发烧的谢玉砚得到了王老爹的盛情款待。一一呃,之所以说是盛情吧,是因为王老爹居然舍得往他身上花钱了。给人灌进了自己熬煮的草药水没退烧后,王老爹居然花了五个铜板,从寨子里的赤脚大夫那里买了一包专门对症的草药来煎。这手笔,简直震惊了王大桃。
当然,再震惊她也不敢提出疑问,只敢在埋头煎药时,偷偷摸摸在小锅边问她八岁的大女儿。
“你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对那捡来的人这么大方?不对劲啊!”八岁小姑娘能给她解答什么疑问呢?她甚至在她娘捡人和她爷救人时,都不在家。
所以小姑娘感叹的真情实意;“不知道啊,可能爷爷外凶内软,就是纯粹好心吧。”
挥挥手将大女儿赶去玩耍,王大桃却是不太相信。因为她真的太了解她爹了。
说她爹外凶内软她相信,毕竞都是普通人,谁又能是铁石心肠呢。可若说她爹心肠软的,能给无关的人白白花钱……这点她不信,绝对不信。
而到了第二天晚上,在席上人身体的发热逐渐平缓后,她爹偷偷摸摸的将她扯到了另一间小屋,那说出的话也终于是验证了她的猜想。她就说吧。
若是没利可图,她爹绝对不可能烂好心到这个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