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覆了一层冷汗的腹肌冰冰凉,紧致,手感不错。
她的耳垂早已红得滴血,脚趾羞耻的直抓地板,再摸下去,哦不是再擦下去,她一定会羞懑而死。
再憋死前,舒暖飞快结束。
......
陈祁时这一觉睡得很沉,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不太安稳。
还是那个天台,这次他告白后,“舒暖”转身就要走。
连拒绝的话都没有了。
他拽住她的手,乞求她别走。
忽然,天空放了晴,“舒暖”竟真没走,还答应了他的告白。
“陈祁时”捱住兴奋劲儿,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他感觉血液奔腾了起来,滚烫得吓人。
得,可劲装。——即使在睡梦里,陈祁时也有意识,嫉妒地评价。
画面一转,他和“舒暖”在海边约会,俩人坐在沙滩椅上。
“舒暖”倏地一点点靠近他,通透的眸子打量他的五官,从眉眼开始毫不掩饰,滑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膛,在逐渐往下,就像轻轻抚摸过他的身体。
别停下,他可耻的想。
而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不断发热,体内有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冲上来,腹部肌肉骤然变紧,最终汇聚到一个点上。
——陈祁时不禁鄙夷这个梦里的自己。
......
翌日清晨,陈祁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半晌,直到某处恢复正常。
他一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做这个荒唐的梦。
陈祁时口干舌燥,顺手抄起床头的矿泉水瓶,喝了个干净,这才起身往门外走。
他昨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着实有些饿了。
打开卧室门,舒暖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前方,十步远。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陈祁时掩住眼中的一丝慌乱,肃着脸,冷然问:
“你怎么在这?”
舒暖顿时莫名委屈。
她冒着台风天气来找他,不顾劳累悉心照料,可是老板37度的嘴怎么说出零下50度的话!
让人心寒不已。
有种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的渣男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