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来这洗个澡。”不是,谁会大早上洗澡啊!?
陈祁时波澜不惊地说:“我刚晨跑完。”
语气坦坦荡荡,搞得舒暖也不好在追问了。况且这里本来就是老板家,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啊。她埋头嗯嗯两声,陈祁时走出来,让出浴室。舒暖飞快跑进去,关上门。
她清晰得感受到脸颊烧得滚烫,浅浅的喘着气。她十分确信,那个触感绵软,与其他部位不同。虽然只是毫秒之间,只是仅仅一瞬,轻轻的抚过。舒暖连忙捞起清水拍在脸上,不敢再去细想。一一都怪老板的那个是不是太过突出了,不然她怎么轻易就摸到了!?去公司的路上,是陈祁时开车。
舒暖坐在副驾,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窘得一直看向窗外。她方才下定决心了,在老板这里住下果然不是什么好选择。太容易犯错,太容易被开除了。
而且刚开始就是致命的尴尬。
她咽了下喉咙,准备好脑中的说辞。
岂料,陈祁时先开了口,“早上吓到你了吧?”嗯?
舒暖连忙假装不在意:“啊,没有没有。”趁红绿灯间隙,陈祁时转头,冲她轻浅浅勾了勾唇。“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