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模样哼唧了一声,把手机交给了黎骥程。黎骥程了当地说出结束语:“就这样。”
张源睿似看出他们一唱一和,明训暗保,也转变了态度,反过来替明珠求情:“今晚明升康确实做得过分,我差点也没能看下去,您就别说她了。她估计受了点惊吓,您好好安抚一下。毕竟年龄摆在那里,还是个小姑娘。”明珠隐约听见他说的内容,险些真信他是好人了。呸。
猫哭耗子假慈悲。
黎骥程代她谢过张源睿,随即挂了电话。
他一言不发地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明珠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捂着又疼又胀的屁股,小声对他说:“我今晚不能再挨了……“打你能改变什么吗?“黎骥程心平气和地说,“你就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人,这就是你致命的弱点,被人发现以后拿捏住很奇怪吗?况且说开了也好,召则他现在掌握了你这么多的信息,不论你怎么出牌都是被动的,与其把时间和精力耗在互相隐瞒上,不如花在对付对手身上。我想他刚才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倒是没责怪她。
只是她自己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一下忍耐力了。那种上头之后情绪失控的感觉太难受了。
总觉得那一刻自己和大自然里的野兽没有区别。不瞒他说,在张源睿的电话打进来的一刻,她是真的想过要和黎骥程搬去酒店住,不然真的有种随时被张源睿视奸的感觉。想想都恐怖。
可要不是他们今晚的互相试探,把对方当成敌人整,她不会产生这样的忌惮。
归根结底,还是方向偏了。
现在在黎骥程的调停下拨乱返正,不失为一桩好事。黎骥程从容地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坐在床上,对着她肿了一圈的屁股吹了一下:“过来,给你把头发吹干。”
她受伤的屁股被热风一燎,跟被火舌舔过一样,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瞬间从惆怅的思绪中回过了神,连忙走到他身前,乖巧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手中的吹风机说是静音设计,开到最大档以后还是有很大噪音。功率决定风力,尤其是当头发快吹干的时候,她的头发都被吹风机吹飞了。她不停扒拉着扑到脸上的头发,娇嗔地埋怨:“就不能把档位关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