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陛下的御笔亲书,元家父子不可能不识得陛下的字迹。“陛下,还是臣妾自己来吧,怎好麻烦陛下。”“无事,你说吧。”
这皇帝怎么回事,元灯欢今天实在没有力气哄他,干脆随了他的意,你爱写就写吧。
“行,那便劳烦陛下了。”
江尧将笔吸满墨汁,等着元灯欢开口。
“父母大人膝前。”
江尧一愣,“你是宫妃。"他言下之意便是,无需对他这么“我害他们儿子挨打了。“元灯欢理所应当的说道。“行。”江尧咬牙切齿道:“继续。”
“小女敬叩,敬颂金安。”
江尧握笔的手又紧了写,嘴上依旧道:“继续。”“今夕岁除,宫中生变,致兄罹祸,吾心甚忧。不知兄伤势若何?“元灯欢腹稿早已打好,这会儿既有人原意代笔,便直接脱口而出。“倘有所需,遣人告我即可。吾备上品金疮药,已遣人随书送至府中。”到这里都没有问题,接下来元灯欢的语气随着说出的话变得急促:“吾与兄长遭奸佞所陷,幸赖陛下圣明,虽兄罹祸,然未累家眷。今日之仇,誓不甘休!必当穷究其源,使宵小伏诛,以雪此恨!”元灯欢本想说"必当彻查元凶,戮其首以谢兄恨,悬其颅以儆效尤。“但想到是陛下代笔,到底是斟酌了下措辞。
江尧没有再做出其他的反应,在元灯欢说完后便直接依着元灯欢的口述,一字不落的写了上去。
写完后还搁在一旁,等纸上的墨迹风干后,亲手将写好的书信封了起来放在一边。
而元灯欢就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江尧将所有的动作做完。“你与元家接触并不深,感情竞就如此深厚吗?“江尧问道。元灯欢并没有想到江尧会问这种问题,她本以为江尧会问他为何对这件事的反应如此激烈。
她信中的话,一半是说与元家人听,另外其实就是想让江尧知道,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