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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命运的机会(3 / 4)

都是伊尔·雷格纳吗?

最后,他们在一杯西茄汁里找到了那枚消失不见的戒指。这样一来,礼物就成了废品,没有贵族会愿意接受一枚被下人盗窃过的物品,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杯西茄汁里浸泡过的戒指。西格里自然是各种赔礼道歉,但原本设计好的讨好自然也落空。送西茄汁的侍从被扣下,西格里气到极点,直接来到了罪魁祸首的面前。艾格尼扭动起来,却被管家扣住肩膀,艾格尼只好就这样辩解:“我们一直在后厨,绝对不可能去拿什么戒指!”艾格尼扭头,后厨里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侍从,但此刻,每个人都低下了头。

“你们明明都看见了,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他。

一开始大喊大叫的男仆又开始拉长了声音:“他们欠着一大笔债,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胆量偷东西?”大抵是尖锐的声音让西格尼更加烦躁,西格里的眉头都被挤出了褶皱,管家嫌恶地将男仆挥退:“把艾娜带过来。”艾格尼就这样看着出去不久的母亲被人将推操了出来,跌倒在地。西格里不耐烦地踢了人一脚,艾娜发出一声闷哼。西格里语气不善:“说,你是怎么偷到戒指的。”艾娜低下头:“西格里大人,我只是按要求去送西茄…”西格里又补了一脚:“你怎么知道戒指放在哪的,快说!手脚不干净的家伙。”

艾格尼双眼瞪大,想要冲上前去,管家却牢牢将他扣住。“手脚不干净的东西,留着也没用。“西格里冷哼一声,“把她的手指给我一根根剁掉,直到她说出是谁告诉她去偷我的东西的。”一个小临时工自然不可能直到他的戒指放在哪,一定是有人想要破坏西格里家族的合作,才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这个下人。不论是不是这个下人偷拿的戒指,总而言之戒指经过了她的手,哪怕得不到什么线索,死一个临时帮工也不是什么大事。西格里身后的几个侍从走上前去,将艾娜按倒在地,左手被强制压在地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泛着寒光,逐渐逼近。眼见着刀刃就要割下艾娜的小指,艾格尼不顾一切地挣脱死死抓住他的管家,对着西格里少爷大声喊道:

“是我拿的!是我拿的!”

“你们砍掉我的手吧!”

侍从的动作微微一愣,西格里一脚踹到跪在他面前的艾格尼。“动手!”

艾格尼绝望地想要扑过去推开动手的侍从,但这个距离明显来不及动作,艾格尼几乎无望地看着逐渐落下的匕首。

“西格里少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来者声音沉稳,看到来者身上衣物的纹饰,围在一起的人群纷纷让出一条路。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按住艾娜的侍从手中的匕首也被一道魔法攻击击落。

来者取下帽子,朝着西格里微微俯身鞠了一躬。“听闻西格里家族举行了乔迁之后的第一场宴会,大人特意让我带着礼物拜访。”

看似是场面话,实际上却暗讽西格里家族早已不同往日。西格里脸色铁青,却还是不得不维持体面:“奥格莱管家。”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夺走,艾格尼跌跌撞撞地爬到艾娜的身边将人扶起。奥格莱有些斑驳的头发为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气息。“礼物我已带到,只是可惜来迟了几分。”奥格莱的目光落到一旁的艾娜和艾格尼的身上。迟到是刻意为之,来西格里家族主要就是为了看看这个一向不安分的家族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新的动作,没想到恰好遇上这一幕。凭借多年的经验,奥格莱更愿意相信这对母子是被诬陷的。墙倒众人推,西格里家族先前得罪的人不少,想要来搅混水的家伙们也都虎视眈眈,所以大人才让自己过来看看情况。奥格莱和煦地看向西格里。

“既然没有证据,西格里少爷肯定也不想失去作为贵族的风范,不如将他们先交给我,想必伊尔大人会很愿意帮助阁下追溯戒指丢失的原因。”一句话,将西格里架到了台上,伊尔的名号还是颇有几分作用,西格里冷哼一声,朝着围在艾娜附近的侍从抬了抬下巴,几人终于退到了西格里的身后。而奥格莱身后的几名穿着带有伊尔的纹饰服装的两名侍从走上前来,一人将礼物盒交给西格里家的管家,另一个人走到艾娜和艾格尼的身边。这件事的后续艾格尼没有特意跟进,只大概知晓伊尔的确出手帮忙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至于这件事会被拿来如何运作,艾格尼也无从得知。再后来……

艾格尼死死盯住手中的信。

成为伊尔的学徒后,麻烦并没有减少,其他的学徒虽然不会在明面上对他做什么事情,但暗地里的排挤却是无处不在。恐吓、材料失窃、捉弄……算得上是家常便饭。直到有人不知从何处听来当年在西格里家族的纠纷,盗窃和"小偷的孩子”的留言飞速地传播。

艾格尼习以为常,并不在意这次的"捉弄”。直到有好事者怂恿一个酒鬼在艾娜外出的时候割下了艾娜的小指。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邋遢的酒鬼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将血肉模糊的手指举起,发出怪异的笑声,街道上一片混乱,艾娜握住还在流血的左手,神色不明艾娜向奥格莱提出了离开的请求。

等到艾格尼知道这件事,艾娜已经离开了王城。艾格尼还是从奥格莱的口中知道的这件事。艾格尼想,艾娜的离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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