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对面的鹰钩鼻目不斜视,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撒开!”
Hadra见人脸色涨红,“嗯哼”一声听命地张开五指。
两条压制花祈夏的腿也一齐放松,他躺在地毯上仿佛从没有要禁锢花祈夏的意思,却没有推开花祈夏,任凭对方失去支点又重重砸倒在自己身上。
砰。
这次Hadra自己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愉悦的笑声在胸口击鼓。
“你就是个疯子。”
花祈夏按着他的腰腹支起身,指腹下的触感柔软如云。
她脑海中蓦然浮现出昨晚——与Hadra拉扯时,手掌无意擦碰到的尖锐。
于是鬼使神差地低头去看Hadra的浴袍。
绵软昂贵的布料泛起凌乱的褶,上面没有任何钻石或金线之类的装饰。
掌心星星点点的血痂还在,花祈夏的眼神不由得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躺在她下面的Hadra下巴微压,蓝色眼珠掖在下眼睑,戏谑而沉哑地:“JaCked,rht?”
“知道吗。”
花祈夏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两三下站起来:“Hadra.”
她喘着粗气冷笑,“我们华国霸总小说狗血剧里舍弃这种油腻套路的时间,比你们那旮沓君主立宪时间都长,你再给我耍流氓——”
花祈夏四下搜寻,那根棒球棍不知道被Hadra踢到哪里去了,只找到一支银烛台,她拿起来作高高砸下的动作:“我——!”
“WOW&bp;WOW!”
Hadra立马挡住脸,但看样子那害怕也是装的,唇角明显向上提:“Aha——”他左手挡着脸,右手竖起一根手指摇:“O&bp;O~ThS&bp;S&bp;Ot&bp;OOd——你不会的。”
“你可以试试看。”
花祈夏嗤了声“咣当”扔掉烛台,转身朝楼下走去。
咕咕。
一只鸽子落在Hadra的胸口,收起翅膀来回乱踩,Hadra脸上的蛊惑一收,与胸前的鸟儿对视:“旮沓?”
男人重新躺回地毯里,怡然自得地盯着塔尖,吹起一声悠扬的口哨,忽然发现了什么,他余光一瞥——
身侧的地毯里闪过一抹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