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来了。”
此刻,江奂珠满脑子都是宝佛寺要贱卖这五个字。
薛晚棠返回凉亭,故意向青竹抱怨,“完了,都怨我,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江奂珠,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
薛晚棠说着,把布袋紧紧抱在怀里,“你这个坏丫头没干坏事吧?”
江奂珠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我才懒得理你,谁看你的东西?你有什么好东西吗?”
薛晚棠松口气,“你就好,这可是宝贝,你不知道的宝贝,等我赚了大钱,手里的银子比你多,到时候,你每个月还得找我要解药,想想就痛快,江奂珠,你过得不如我哦。”
薛晚棠早就知道江奂珠处处和她比,她就是要这么说,这个坏丫头才能掉进她设下的陷井,越陷越深,“江奂珠,来吃解药。”
江奂珠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伸手接过解药一口送到嘴里,“行了,下月再见。”
药丸再苦也没有日子苦,不过很快,江奂珠忘记痛苦,她坚信,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她要超过薛晚棠,处处都比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