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欺负别人了。”
“你发什么疯啊?”郁南不爽地看着易书杳,“我怎么欺负别人了,关你什么事?没欺负到你头上,你就受着吧——”话还没说完,被荆荡打断了。
他望着易书杳,语调不似平日那么冷,尾音有些上扬,是在认真地询问:“她没欺负你,你怎么哭了?”
易书杳愣了下,咦,她哭了吗?
易书杳揉了下眼圈,带出一些滞涩的泪。估计是疼哭的吧,她对疼痛的敏感度很高,一点都不耐疼。
不过,她自己都没发现了,荆荡怎么发现了?
易书杳心脏有一角像刚出炉的温热面包那样,塌软了几秒钟。还没等她说话,郁南就忍不住开口质问:“荆荡,你什么意思啊?”
荆荡朝郁南偏头,冷意明显:“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郁南憋了一口气:“我又没欺负她,关我什么事?”
这两句话,让易书杳和围观群众十分蒙。
尤其是易书杳。
她好像听不懂,但好像又听懂了。荆荡,这是在帮她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
那个叫郁南的人,可是他的朋友。而她,只不过是他下午刚换的,还曾经有过“嫌隙”的同桌。
就在易书杳不确定荆荡是不是真的在帮她的时候,下一秒,荆荡的答案递了出来。
柠檬树在冷白的灯光下灿烂,叶子好像在跳一支春天的舞。
他侧头看着郁南,薄唇一张一合,冷拽逼人:“那她有病是吗?你没惹她,她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