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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奶栗味糕点(4 / 6)

人,道,“妈,离婚,行不行?”

老太太听到这话沉了脸:“阿荡,哪有儿子让爸妈离婚的,你这是不孝。”

荆荡抬起头:“我只知道我妈现在过得不幸福,如果让她一直处于这种破烂的婚姻状态里,这才是真的不孝。”

“阿荡,我没有不幸福。”周真珺眼眶一红。

荆荡:“那什么才是不幸福?你能不能别为了这种破男人委屈你自己?”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大厅响起。

荆明谦不可置信地捂住右脸,看向打他的老太太:“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要不是你出去乱搞,还让那个女人怀了孕,阿荡能有这么大反应?”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看你现在怎么办,你儿子闹起来我都没办法。”

“让她打了吧。”周真珺小心翼翼地看向荆明谦。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这个孩子我会让她生下来。”荆明谦不敢对荆荡硬气,却一直都很敢对周真珺硬气,因为他知道,在这段毫无感情只有利益的婚姻里,周真珺对他动了真感情。

从年少起,周真珺就一直喜欢他。

“生下来?”周真珺情绪忽然失控,对荆荡道,“你听见你爸说什么了吗?他要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把孩子生下来!”

“这不重要。”荆荡对此毫不介意,哪怕以后荆家的财产要分给那孩子一半,他都不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他妈妈能够放过她自己,不要再沉沦于这份破烂无望的感情里。

“这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周真珺受不了地推开荆荡,“你根本不懂我,我要的是你爸能够永远在我身边,我幸福不幸福根本无所谓。你能不能别再替我做决定了!”

荆荡心中窝火,看到周真珺手腕上自残的伤口更是难受,他闭了闭眼。

他不是个太执着的人,改变不了的事情可以不再管。

可是,这个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人执着于一段无望的感情?

荆荡这时候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往后可以在自己身上找到。

“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荆荡看了眼银质的手表,显示十一点四十五分。

他蹙了蹙眉,大步流星地起身往门口走。

周真珺拉住荆荡:“阿荡,你干嘛去?今晚还要出去吗?”

“嗯,”荆荡敛着眉,又冷又拽,“要给她过生日。”他一直记挂着易书杳的生日,可今天实在太乱,他被时间推着走到了现在,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他也没时间去充电,现在离她的生日只有十五分钟,他希望现在能赶紧到她家去。

至于蛋糕,他已经让小刘将其放到门口,他直接拎着蛋糕去就好。

“他是谁?”荆明谦和老太太同时发问。

只有周真珺不在乎这个问题,她只是拉着荆荡,不愿相信他真的不再管她了?这么多年来,荆荡都一直知道她的痛苦,也劝过她很多次离婚,这一次,他真的不管她了吗?

“跟你们没关系。”荆荡脾气差劲,拎了蛋糕就走。

周真珺望着荆荡离开的背影,无望地垂下手,眼泪哗地流出来。

荆荡走出大厅往右边转,看到周真珺在哭,他滑了滑喉咙,一股火在心里蔓延,同时又觉得怒其不争。

小刘迎上来:“现在还要去易家吗?根本来不及的,过去得一个小时。”

“去,”荆荡拎着蛋糕往车库走,“你开车。”

小刘看见荆荡冷峻的表情,知道他今天非去不可,便点点头,说行。

很快到了车库,荆荡在后排落座,蛋糕放在座位上,小刘开车。

车子穿过车库驶出去,花了好几分钟时间,荆荡看着定制的蛋糕,扫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一分。

离她的生日只有九分钟了。

而去她的家需要一个小时。

看来这次十六岁生日,他真要缺席。

荆荡烦躁地打开车窗,冷风灌进,吹起他浓烈的乌发。月明星稀,路旁的苦谏树随风飘扬,他下巴遮在昏暗半明的阴影里,漆黑的眼睫下垂。

忽而,他看到什么,冷睫掀了起来。

一个穿着柠檬黄棉袄的少女站在苦谏树下,她拿着手机,忐忑不安地眺望某个方向。而那个方向,似乎是他家。

冬天的风大,她的发散着,脸被冻得泛红,整个人像陷在一团柔和温软的棉花里。

几秒后,她放下手机,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车子急速地飞过,荆荡喊:“停车。”

车在几秒内停下,他匆匆拉开车门,下了车,跑过去拉住易书杳的手腕:“易书杳。你怎么在这?”

易书杳的手腕骤然被人抓住,惊讶地抬起头,看见了想见的人,眼睛亮了亮,但又不好意思说是专门来找他,偏头道:“……路过呀。”

荆荡挑了挑眉,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哦!”易书杳把头转回来,在路灯的照映下,这才看见荆荡嘴角和脸颊上的伤口,她哎了一声,呼吸窒了窒,情不自禁抬手摸了下他右脸的伤,着急道,“这是怎么弄的?你又跟别人打架了吗?我说了以后都不要打架了,你怎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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