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却是因国政生乱,欲为殿下献策解忧。”
朱载壡淡淡一笑:“少卿是说海寇犯莱州一事?”
严世蕃抬头看向这位年轻的储君,稍稍收敛了些笑容:“殿下英明,臣正是要说此事。”
见这位严东楼果真承认,朱载壡心中不免一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敢在昨日收到莱州府遭受海寇袭扰后跑来。
说是解忧,倒不如说是要见风使舵,抢占好处。
不过他面上却是不曾显露,只是随意说道:“山东三司如今俱在,高拱、杨继盛两人不日便会抵达莱州,想来如今虽说会有些乱子,但等他们到了,必当会扫清陈腐。”
这位太子是自信还是自大?
是假明白,还是真糊涂?
严世蕃心中稍一思忖,便是面色一变,言辞愤恨道:“殿下当真觉得此番海寇来犯并无缘由?高拱、杨继盛到了莱州,便会再无乱子生出?”
朱载壡眉头一挑,抬头迎上严世蕃的注视,脸上露出好奇:“少卿何出此言,莱州开海一事,已有父皇圣裁,中枢遵行,如何还能再生出乱子?”
严世蕃心下一定,连忙沉声道:“回禀殿下,因为朝中亦有奸佞!我大明朝有奸臣当道!”
“臣此番前来,一是家父叮嘱,二是臣探闻消息。”
“若殿下有意,臣愿为殿下诛灭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