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受病毒的折磨吗?”
随着简秀一字字一句句的逼问,池子丽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无血色。
嘴张了张,还想要替自己辩驳两句,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很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
再看一旁的池近忠,同样是满脸的失望。
“你说父亲不疼你,但是她们有的,你同样也有,可是,她们哪怕再痛再恨,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她们下死手,而你呢?”
“你在给子锦下毒之时可有想过,她是你的嫡长姐?可有想过,她原本身子就不好?又可有想过,你这毒药下去,她可能就会没命?”
“父亲,我我我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