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钻进去。可是却死撑着,吊着叶伯常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只是呼吸的时候,就像在冒火星子一样。叶伯常带她带见的人是钟钰?不是开房!更不是上的床。叶伯常似笑非笑地看着薛露,“我刚才就说了,你比老袁他们还像老色批。”薛露就这么在叶伯常的面前,笑得肆无忌惮。钟钰打开安全锁,开了门,让他们进去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能不能别再我伤口上撒盐了。”叶伯常牵着薛露走进房间。没人想在钟钰的伤口上撒盐。钟钰把门关了,精神紧绷地躲在门口,在入户门廊那里站着不进来。叶伯常和薛露出又入对的样子看着很是刺眼。这就是一种折磨。钟钰突然很温柔地问了一句,“叶伯常,第二项目部现在是你的了吧?”不等叶伯常回答,她继续说,“其实,我该想到你有这种本事的。”“叶伯常,我有害过你吗?”“没有想害你,一次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搞成现在这个地步?”“我就真的让你这么恨吗?”“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只是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我特么的只是让你身边那个贱人滚。”“让她离你远一点。”“我有什么错?”“叶伯常,他们的人是不是堵在酒店门口的?”“他们把钟嘉灵两口子抓走了。”“让我去接他们。”“他们一直在打我的电话。”“叶伯常,他们会不会把我拖出打生桩?”“我的尸体会不会在多年之后才被人给挖出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只剩一具白骨了。”钟钰最初是有点痴,接着是激动,后来是愤慨加咆哮,接着便是惊恐,害怕,就像随时都会被人给干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