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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2 / 2)

寒河边的花有些草率,她只能暂时先这样猜测。不过泡茶用的花茶包一般都是干花,这黄色小碎花竞然还是新鲜的,看这新鲜程度甚至很有可能是当天采摘。所以花茶包是前台大姐今天刚做好的吗?是为了感谢她送的糖?

犹豫几息,她把花茶包密封好,没有立即泡来喝。前台大姐看起来对他们是没有恶意,但眼下的情形,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这种三无产品要做手脚太简单了,究竟是好意还是陷阱,还得再看看。今夜寒河村民宿的灯熄灭得格外早。

假如有人站在民宿外看一眼,就会发现民宿内所有的客人都在10点前就关灯睡觉了,像是所有人都身体不适,需要多休息补充体力。黎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片刻,在盛启安压抑的咳嗽声中不知不觉睡着。“恋寒窣窣一一”

“恋寒窣窣一一”

又是这个怪声。

又是噩梦吗?

她眉头不自觉拧了起来。

半梦半醒间,她梦见一只比人还长的黑亮油滑的大蟑螂贴在后背,吓得尖叫一声往外反射性地滚一圈摔在瓷砖上。

“阿!”

盛启安反应迅速地打开电灯开关。

看见侧伏在地上蹙眉揉手肘关节的黎优,心疼地将人抱上床,就让她坐在怀里。

“又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她眼眶中蓄起眼泪,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梦见一只很大的蟑螂抱着我,太可怕了。”“噗”,盛启安笑出声,“再大的蟑螂一脚就踩死了,况且我在这儿哪只虫子敢靠近你”。

她抬眸,闷闷说道:“你又不是驱虫药,怎么能阻止虫子接近我”。盛启安笑笑没说话。

他托起黎优的手肘,柔软白净的肌肤上明显红了一块。“很痛吗?”

“痛。”

骨头都磕到坚硬的瓷砖上了能不痛吗。

盛启安凝视那块薄薄的皮肤,冷不丁做了个出其不意的举动,低头在泛红的部位舔了一下。

湿软的舌头重重滑过,黎优下意识要抽手,却因为盛启安抓住她的力道太大没能成功。

“你、你干嘛?"她瞪圆眼睛,结结巴巴地开口。盛启安吸了下舌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我就是心疼你老婆。“他大约也觉得动作有些过了,抱歉地说:“我明天早上去帮你买点药来擦”。

说到这里,黎优才察觉他不咳嗽,说话也有力气了,刚才一下子就把她从瓷砖上抱了起来。

“你感冒好啦?”

“嗯。"盛启安利用胸膛、大腿、手臂牢固又结实地将她困在中间,黏糊糊地在她耳边耳语:“多亏了老婆的感冒药,我病都好了,我们可以…”。黎优身上忽然立起鸡皮疙瘩,生气地用手掌抵住他的脸推到一边,“你在说什么啊,你忘了我还是生理期吗?”

盛启安一顿,揉了揉太阳穴,“对不起啊老婆,我这是感冒后遗症呢,那我们睡觉吧″。

这个借口没能把黎优忽悠过去,她大声质问对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回答我吧盛启安,这是只有我们两个才会知道的事情。“我答应你……永远听老婆的话,不对老婆发脾气,坏心情不带回家。“盛启安翘起嘴角,在她唇上啄一下,“答应老婆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忘的”。“哼!"她像是勉强满意了,用力扒开盛启安怀抱她的手,“睡觉"。“好。晚安,老婆。”

“晚安。”

灯光一暗,身后滚烫的热度便缠上来,他放在下面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上面的手臂绕过她凹陷下去的腰线,与她五指相交。最纯粹的爱恋和欲望毫不掩饰地展现出来,仿佛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黑暗里,黎优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不敢泄出一丝声响。背后的人真的是盛启安吗?如果是,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异;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有盛启安的记忆。

而且他们一直待在民宿里,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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