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完,就想要扶着卫生间的门框走出来,却感到脚上一阵无力,草了,我这拉胯的身体吐一下就受不了了,但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不适都是对氛围的巨大破坏。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忍了。
没有再做什么别的动作,我只是保持着扶着门框的动作静静看着他。
这是场沉默无声的斗争。
一个直A对可能是A同的强大的天龙人的斗争。
我笑容浅淡,眼眸中尽是无奈与包容。
他们天龙人就吃这套。
陆恩也静静看着我,良久后,他背过身整理着解开的扣子,我猜他正在把刚刚故意解开的扣子——一个A对O解开扣子能干什么?——重新扣上。
他背对着我走向医务室的房门,皮革手套接触到门把手的那瞬间,他转过头看着我,很平淡很冷静的样子告知我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你的朋友在等外面你。”
为什么不喊我名字了?
是不敢了吗?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两个很没有道理的问题,但我的脑子毕竟只是我的脑子,它又不受我身体控制,会有任何想法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的身体只想立刻马上像一块煎饼果子一样摊在地上。
累得我想原地睡觉。
陆恩的眼神微微变化,“你对Omega的信息素没有反应。”
果然没信。
我只是笑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气无力道:“我忍耐力比较惊人。”
然后向下摊去。
但我没摊成,一只手就吃力的地架住了我:“时、时一你你你怎么了!”
陆恩刚才说什么来着?我的朋友?啊?怎么是这个朋友???
就不能换个有力气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