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兜帽人影。
没有其他人了。
“嘿,喂?醒醒?车到了。”我阴差阳错地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太冷了,推己及人,难得发了善心,心道平时垃圾事做了那么多,这次就当积点德好了。
巧了嘛不是。
正好今天没有扶老奶奶过马路!
喊了两声见他没理我,本来就不是很多的良心一下子就被风雨吹散了。
我转身就走,手指却突然被一阵冰凉握住了。
比身上雨水带来的寒意还要冷,他待在这里等车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久,难不成开往下城区的悬浮列车从原本的隔两个小时一班又变得更久了,我跑了个神思忖着。
“……别,别走。”
“滴滴滴——”
身后,末班车正响起即将离去的鸣声,一声长一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