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显得有些吃力。
在人间,有很多术法也算是被禁止使用了,墨浮玉向来又是最注重遵守规则的,故而凡事都是亲力亲为,非必要都不会轻易使用术法,免得让旁人发现异样。
尤其是令老爷,令炫言。那个看着一脸宽厚,实则心机深沉、生性多疑的中年男子。
令府在这锦阳镇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家产丰厚,开的银号、米铺、当铺更是遍布整个锦阳镇。
令华泽作为令炫言的亲生儿子,却是过着连普通人家的孩子生活都不如。
一个病弱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便是被丢弃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令炫言虽然并不全然想他死在那里,但实际上的行为做法,倒也是处处透露了他对令华泽的厌恶。
“哎,其实令华泽挺惨的。说真的我还有点可怜他,你都不知道那日令老爷看到令华泽那般凄惨昏迷的模样,倒是连眼睛都不带眨,就算是一点心疼的神色都没有流露呢,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爹。”
若音妤说话絮絮叨叨的,倒也是饱含情绪,该敲桌的时候就敲桌,结果把墨浮玉的茶都给弄倒了。
她赶紧来到他身边帮着把他的茶杯给扶了回来,用手帕给他擦了擦被茶水弄湿的衣襟,却见他面色沉静地任由她擦着擦着都差点穿进他的衣领里面去调戏他了。
结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太过安静了,她还以为他神魂出窍了,“喂,墨浮玉!你在走什么神啊!我都快要把你衣服扒光了你是不是都没有感觉啊!我都这样摸你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怎么回事啊你!”
在她暴躁的铁拳快要锤到他胸脯的时候,他抓住了她试图捣乱的手,放在手心捏着,她娇涩低头笑着,却听到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回道:“其实...我觉得,令老爷,应该也是对他有所挂念的。我能看到他在看到令华泽的时候,目含泪光,不过情绪过于隐忍,你我作为旁观者自是不察。”
“哦?竟是如此吗?”若音妤撑着下巴,认真地听着他说话,他的观察力一向是比她强的。
“至于令华泽的求生欲,我在火场的时候,也有看到。”墨浮玉回想起,他冲进火场的那一刻,看到那个倒下轮椅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白衣男子。
他像是不甘于自己的命运,更不愿意自己就这样被烧死在那个地方。
“他手上还抓着我们绛怀宗弟子独有的手帕。”墨浮玉一字一句地说着自己的回忆,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被攥紧且沾着斑驳血迹的手帕,是属于温眠月的。
此刻恰巧路过的温眠月,眉心一跳,蓦地看向正在亭间说话的墨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