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慢慢推进,她鸣咽的出声,嗓子黏黏糊糊:“别…”
许清聿停下:“不喜欢这样?”
房间光线昏昧,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窗外的月光,暗色里,两双瞳孔灼润熠亮。
沈泠白躺在他身下,呼吸微沉,发丝凌乱的铺陈在浅色被套上,颤魏的手去推他的胳膊,嗡声翁气的说:“不要这个。”月光沉静如水,暗色里,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和不满,许清聿俯身,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眸光幽浓,嘴角衔着丝丝笑意,“那要什么?”空气闷沌不堪,借着那点微弱的光影,沈泠白瞧见他下颌覆下一层阴影,那双漆黑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被这股桌热的视线慢慢侵蚀,她咬着唇声音抖栗的说:“要你。”
“要我什么?”
论耐力,沈泠白向来比不过他,他站在原地不肯前进一步,她抵不过这种苦磨,整个人难耐极了,卷翘的睫毛缓缓掀起,她咬着唇,声线不稳的开口:“*我。"<1
听到她亲口说出的需求,许清聿勾唇,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旋即满意的笑了笑,他抬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忍不住先给她一个奖励,吻落在她娇嫩的脸蛋,语调散漫的出声:“行。”
拉链划破空气,房间弥漫的香薰气息铺天盖地的将两人罩住。沈泠白骤然出声,脖颈向后一仰,红唇微喘,眼角被逼出晶莹的泪花。“小点声啊。"许清聿掐着她的腰,用力锭过,坏笑着开口:“不怕被听见。破碎的声音被堵在唇齿间,沈泠白抿着唇,脚背绷紧,只要眼眶的热意在一点点加深。
男人声线藏着坏,动作也如初一辙,她越是紧张不出声,他就越故意,全身上下没个正形。
到后面沈泠白索性不演了,哭哭啼啼喊出声。“不怕被发现了?"他偏偏还要问。
沈泠白眨着浸湿的眼,啜泣的骂他:“被发现,我就说你强迫的我。”面对沈泠白的指控,许清聿鼻尖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没了亲手缔造的身份加持,房间的声音一经开始,便没断过,啜泣声混着骂声,到后来慢慢演变成求饶声。
只可惜,这是一场单人独角戏,台本上的对词悉数落在她一人身上,不管怎么说,都得不到男人的回应。
戏剧的走势从开始便不容易结束,走势跌宕起伏,膏潮部分接连不断,台下掌声雷鸣。
尾声是什么时候迎来的,沈泠白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嗓子哑透了。戏剧收场,许清聿搂着她,湿/热的吻落在她簇簇濡湿的眼睫,低磁的嗓子透着事后的哑:“情人节快乐,宝贝。”沈泠白卷起被子,将潮湿的身体尽数埋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和微鼓的脸颊,她气哼一声,别过脸,语气不善地开口:“宝贝现在不快乐。“嗯?"许清聿目光灼灼的睨着她。
沈泠白瞪他一眼,脸上红晕弥漫,她现在只想抬腿狠狠踹他一脚,可惜这会她连手都抬不动,她暗暗咬牙,没好气的冲他低吼:“你的宝贝差点就要被你干/死了。”
说完,她又添上一句控诉:“你现在坏心眼子怎么那么多,都拿来用我身上了。”
“不喜欢?”
沈泠白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闻言低低的反驳:“那倒也不是。”这话一出,她自己倒是忍不住羞赫起来。
许清聿因着这话免不了又回想起她今天的表现,她像一颗过分成熟的柿子,褪去软乎的外皮,内里一片黏糊,轻轻一碾,就蹦榨出丰厚的汁水。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去清洗。”
沈泠白刚要朝他伸手,想到什么,又忽然缩回了被窝,看他就跟看没吃饱的狼一样,满是警惕:“你别又胡来,我今天已经到极限了。”许清聿好笑的看着她:“你真把我当禽兽了。”沈泠白冷哼一声:“经验所谈,不得不提防。”坏事做多了,总让人念不着好。
许清聿盯着她眼睛,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你现在精力还不错,还能在这跟我有来有回。"<1)